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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楠下意識揉了揉眼睛。
棋盤？館長？
“咳咳咳，你似乎很驚訝？看來你以前從未接觸過器妖。”
棋盤一陣閃爍，繼續開口道。
器妖？
蘇楠一愣。
烏瓏清了清嗓子，開口解釋道：“器妖，又被稱為器靈，是一些具有靈性的人造物經由一定契機誕生靈智所形成了特殊超凡生命。”
“沒錯，老夫就是器妖。或許這個樣子，你更能接受一些。”
蒼老的話語再次從棋盤上傳來，棋盤再次發出光芒，隨後一個虛幻的身穿唐裝的駝背老者形象出現在了棋盤上方。
他面容蒼老，神情慈祥，蓄著白色的山羊鬍。
“老夫名叫牛僧孺，乃月夜茶館L市分館長，七階器妖。”
蘇楠和陳世其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同時開口道：“館長好。”
虛幻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捋了捋鬍子，非常滿意：
“你們的事情，烏瓏已經和我說了。”
說完，他看向蘇楠，感嘆道：
“成功融合了九尾妖丹的幸運小傢伙，天地間第三隻九尾狐，加入月夜茶館，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額....真的嗎？想到剛剛在大廳的所見所聞，蘇楠嘴角有些抽搐。
“嘿嘿嘿，其實不想加入也可以，只要支付了契約失敗的違約金就行了。”
烏瓏在一旁奸笑道。
違約金？什麼鬼？！我怎麼不知道？！
蘇楠一愣。
“諾，這是你們上週簽訂的協議，看背面右下角。”
烏瓏又將一週前簽訂的契約協議遞給了蘇楠，同時還給了她一個放大鏡……
蘇楠拿起放大鏡，在右下角發現了一行比芝麻還小的小字：
本契約自簽訂之日起開始施行，違約金十萬標準靈石。
蘇楠：……
陳世其：……
MMP……
這算欺詐吧？一定算欺詐吧！
這特麼，好像掉坑裡了。
看到蘇楠一臉吃了屎的表情，老者臉上一紅，連忙開口：
“咳咳，我們開設賭場，也是迫不得已，以後會慢慢和你解釋。但是，你加入月夜茶館，絕對是個正確的選擇。”
蘇楠：……
“你應該不知道吧，那天你成功融合了九尾妖丹，在塗山和青丘的祖祠裡均有異相產生，兩大狐族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正在瘋狂地尋找你。”
臥槽！
蘇楠瞪大了眼睛。
她的神情一陣變換。
自己徹底融合妖丹，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但是她並不知道兩大狐族會用什麼態度來對待自己。
上一週裡，她也沒少查兩大狐族的資料，她已經知道有蘇狐氏是非常重視血脈純度的，對於半妖和人類化妖非常牴觸。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家老祖宗的妖丹被一個不知道是人類還是半妖的傢伙融了……那後果……
不敢想……不敢想……
反正不會是鑼鼓喧天的迎接。
而塗山狐妖，據說是狐妖的始祖氏族，乃是天地間第一隻九尾狐的誕生之處。他們供奉有一把神劍，據說是第一代九尾妖聖的佩劍，有鎮壓狐族氣運，剝奪狐族血脈之功效……
也正是因為這把神劍，他們才能在九尾妖聖隕落後和擁有九尾妖尊的有蘇狐氏對抗。
他們和有蘇氏是敵對狀態，自己又被鑑定為有蘇狐妖，如果遇到了他們……
神劍無法剝奪妖尊妲己的血脈，那是因為妖尊本身實力強大，而她蘇楠，不過是個二階小妖而已……
“咳咳咳，月夜茶館背後亦有妖尊坐鎮，你加入了月夜茶館，茶館亦可保證你的安全，幫你保守秘密。而你的秘密若真的暴露，茶館也可以作為你面對兩大狐妖氏族時的後盾。”
老者看到蘇楠臉色陰晴不定，繼續忽悠道。
蘇楠的臉色變了幾遍，隨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願意加入茶館。”
看到蘇楠表明態度，自稱牛僧孺的月夜茶館館長滿意地捋了捋鬍子，又看向一邊的陳世其，開口道：
“孩子，守護靈和靈鬼，雖是超凡存在，但終究和真正的生靈有所差別，你想不想真正復活？”
陳世其一愣，臉上閃過一絲欣喜，連忙回答道：
“我想！”
人妖能相戀，人鬼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