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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面子。”
塗青臉色一黑。
“別聽他胡說！”
他沒有直接解釋原因，而是給自己沏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後，自顧自問道：
“你們知道妖族的族地，一般都是在什麼地方嗎？”
“婆婆媽媽的，我們不知道，直接說吧。”
陳世其皺了皺眉回道。
塗青臉色又一黑。
他平息了一下心情，解釋道：
“在這世間，除了我們所在的人間界之外，還有一些大能開闢的奇特空間，這些奇特的空間或依託人間界存在，或獨立自存。這些空間根據大小及與人間界的聯絡，可以從低到高分為四個等級——秘境、福地洞天、小世界、大世界。而妖族大族的族地，一般都存在於這種奇特的空間中。”
“塗老師，您的意思是兔族的族地，就在這種奇特空間中嗎？”
“沒錯，常家的族地就在一個L市的一個秘境裡。”
塗青點了點頭，他停頓了一下，看著熱鬧非常的大廳再次問道：
“你們覺得，現在的茶館如何？”
大廳裡，妖來妖往，三五成群，聚眾豪賭。
爭吵聲、叫罵聲、大笑聲、哭嚎聲……不絕於耳……
“裝修典雅的仿古賭場。”
偽蘿莉不假思索地回道。
塗青：……
塗山狐妖再一次平息了一下心情，說道：
“我們的茶館，其實本身就是一個小秘境，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內部空間比起外部來說要大得多嗎？“
“五年之前，茶館並不是現在如賭場一般，那時候茶館是名副其實的茶館秘境。我們現在這樣，只是迫不得已的決定，一切都為了還債……誰讓現在在大都市裡開妖怪賭場是來錢最快的法子呢……”
“還債？”
蘇楠和陳世其神色訝異。
“沒錯，五年之前的一次血妖追捕中，館長使用了七階妖術隕石天降，卻被狡猾的血妖挪移了落點。落地的隕石將一家妖族的族地秘境轟塌了一半……欠下了3.5個億……”
蘇楠：……
陳世其：……
“等等……塗老師，你說的這個妖族，該不會是……”
蘇楠的嘴角有點抽搐。
塗青一聲長嘆：
“正是兔族常家。”
蘇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