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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閒了,自然就去找他朝思暮想的人。
而趙鐸的恰好不在……有誰會查,那個時候,為何平皇貴妃就恰好要傳趙鐸進宮呢!
又有誰會注意,原本並不打算叫趙鐸進宮的平皇貴妃,在散步的時候,偶然聽到寢宮婢女的一句閒言碎語,就忽然動了傳趙鐸進宮的心思。
又有誰會知道,那個恰好在平皇貴妃經過時,不輕不淡的丟擲一句至關重要的話的宮婢,是江州人呢!
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
而現在的必然,很快就會成為新的偶然,再製造出新的一輪必然。
吉月拭目以待。
她對她家公主的安排,一向篤定。
初硯忍著被鹽水浸溼的傷口,一路火急火燎朝趙鐸府邸衝去,可當他衝到趙鐸書房門前,來不及敲門回稟就衝進去的一瞬間,卻是看到原本該昏迷不醒的齊煥正一臉憤怒的揚手,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趙鐸的臉頰上。
初硯登時就被這場面鎮住了。
為了不讓齊煥動用勢力阻攔他,趙鐸分明給齊煥的茶水裡下了藥,讓他昏睡不醒,這藥還是他初硯親自下的,這個時候,齊煥怎麼在這裡?
初硯一隻腳已經邁進門檻,他的突然出現,讓齊煥和趙鐸紛紛轉頭。
只是趙鐸轉頭,是一臉尷尬不及褪去,又湧上一層驚疑。
而齊煥,則是徹頭徹尾的殺氣。
這氣勢逼得初硯情不自禁將那隻伸進去的腿抽了出來。
“怎麼回事?”趙鐸飛快的看了一眼齊煥,朝初硯焦灼問道。
看向齊煥的那一眼,充滿畏懼不安和心虛。
初硯忍不住喉結滾動,吞了口並不存在的口水,道:“中了圈套,人被抓了。”
趙鐸聞言,滿目難以置信的驚愕,“什麼?”
初硯溜了齊煥一眼,“三十五個人,都被抓了。”那姑娘的存在,是趙鐸所不知道的,所以,初硯不敢說,只道:“現在被裝在麻袋裡,堆在威遠將軍府的議事廳,吉月讓奴才傳話,讓殿下過去。”
趙鐸臉色鐵青,不敢去看齊煥。
他揹著齊煥動手,卻出師失敗……
齊煥要他隱忍要他沉住氣,他做不到,而他按照自己的方式做,又損兵折將。
齊煥看著趙鐸呆若木雞立在一側,竭力壓著心頭的火氣和失望,道:“現在該怎麼做?”
趙鐸抬頭看齊煥,眼中目光閃爍避退,思忖片接,道:“既然是圈套,當然不去!”
齊煥便長長嘆出一口氣。
這口氣中,帶著無限的失望,讓趙鐸一顆心被扭做一團,滿面的痛苦猶如洪水破閘般洩出,“外祖。”
話音落下,撲通跪在齊煥腳下,雙手抓著齊煥的衣袍,聲音痛苦哽咽,“外祖,我知道錯了,外祖。”
他最怕的,就是齊煥對他失望透頂,從此不再管他。
他不害怕失去齊家的勢力,可他害怕失去齊煥那如同父親一樣的愛,威嚴,深沉。
齊煥是他的外祖,可因著他自幼受齊煥調教,心裡更願意把齊煥當做父親一樣來珍重和愛。
那種愛,他越是在皇上那裡可望而不可及,就越是在齊煥這裡加倍珍惜。
皇上對他越是淡漠冷酷,他對齊煥便越是依賴。
現在,齊煥透出這樣的嘆息聲,趙鐸怎麼能不怕,怎麼能不惶恐,
“外祖,我錯了,我以後什麼都聽外祖的。再不自己胡亂意氣用事了。”
齊煥蒼老的手摸著趙鐸的頭,“晚了,什麼都晚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猶如被毀滅般的虛弱。
趙鐸抬頭看著齊煥,不解,“什麼晚了?怎麼會晚了,外祖,什麼都不晚,外祖。”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齊煥,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齊煥低頭看著趙鐸,轉而抬頭,去看初硯,“我問你,吉月在和你說話的時候,她背後的議事廳,是關著門還是開著門?”
初硯立刻道:“關著門。”
“那裡面是點著燈還是滅了燈?”
初硯略一回想,道:“滅了燈。”
齊煥沉沉一個深呼吸,道:“這不是很明顯嗎,議事廳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胡巍耘。”
“胡巍耘?”趙鐸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隨即便恍然大悟,轉而憤怒將手在地上一錘,“這個趙瑜,還真是奸詐,難怪突然這麼痛快的離京去雲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