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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還請直說。”
高俅聽言,長嘆了一聲,道:“俅所用非人,那呼延灼辜負了俅的器重,不僅大敗於那水窪草賊折了上萬人馬,還被那水窪草賊順勢攻取了濟州、東平、東昌三府,哎!”
梁師成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不過嘴上卻道:“此事不小,京東西路一共才八府之地,竟然丟了三府……”
高俅連忙道:“俅已查明,那水窪草賊並無大志,他們只是搶掠一番,不久便會撤出濟州、東平、東昌三府,不會久佔。”
梁師成問:“他們可曾殺官?”
割據、稱王、殺官都是造反的憑證,殺官雖不如前兩者強烈明顯,但若是以此為據將李衍打入造反的反賊行列,也是可以的。
而搶掠的草寇和造反的反賊,那可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如果是前者,如今大宋境內有幾百夥攔路搶劫的草寇,其中不乏搶掠州府縣城的,多一夥又能如何?
但如果是後者,那可就不一樣了,沒有任何一個政權能容忍自己境內出現反賊。
對於高俅而言,兩者也是大不同——如果李衍他們真被定性成為反賊,那剿滅不利又促成李衍他們勢大的高俅,絕對難辭其咎。
這就是高俅找梁師成幫忙將此事壓下的原因。
高俅早已不是當年那什麼都不懂的潑皮,他知道梁師成這是在逼他投靠,更知道梁師成想聽他說什麼,遂起身一拜在地,道:“以後俅必為恩府先生馬首是瞻,還望恩府先生救俅一次!”
梁師成笑了,隨後起身將高俅扶起,道:“太尉怎恁地客氣,咱家多問幾句無非是想好好幫幫太尉,反叫太尉多心了……太尉無需擔心,如今官家好黃老之術,入不老之迷,無為而治,擺平這些許小事還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