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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底牌。”
她說的對，底牌全交非常不安全，陳錫時刻可以鎮壓她，她這樣還不如趁早自盡算了。
儘管現在一頭小灰就能催眠她，但有威脅人的底牌在手，做人心裡有數。
“但我要知道你的底牌是什麼，我不知道，心裡不踏實。”陳錫道。
“我的底牌是召喚骷髏將軍，和劇毒氣彈。”
這兩個咒語的施法時間非常久，而且消耗魔力很大，召了骨骼將軍，她的魔力基本見底。
若用劇毒氣彈，可以瞬間磨蝕人類，且劇毒能傳染，全盛時期的魔力能用上三發。
之後陳錫開始瞭解慕晨曦身上擁有的咒語，數量約有二十幾個咒語，除了一些普通咒語，全是一些死靈系咒語。
陳錫當初猜的沒錯，她確實是死靈法師，施咒時附帶的陰暗風是長期沉浸死靈法術的結果。
而且她的實力並不是很高，實力僅僅是二級法師。
在尼羅塞大陸，法師們的實力等級劃分如下：
“魔法學徒，一級法師，二級法師，三級法師，四級法師……”
等級也是從一到高，至於魔法學徒則是法師底下的助手。
魔法學徒屬於已冥想成功，但是到施法還有一段距離的人。
陳錫現在就是魔法學徒的等級，別看他冥想入門快，後面的學魔法咒同樣是大工程。
每個一級咒語的學習時間因人而異，天才能在幾天到十幾天內學會一段魔法咒，普通魔法師大約是幾個月，但大多數人學一級咒語花一兩年的時間。
原因是學咒語不是單純地看書能學會的，需要法師言傳身教，教人如何構建腦內魔術構架。
每一次的構建都需要催動魔力構建，每學一次就是一次消耗，魔法學徒想自己摸索需要漫長的失敗積累經驗，幾個月起步實屬正常。
若有人帶，有可能一月內學會。
而二級咒語、三級咒語的學習時間就更長了，總之魔法之路並不好走。
陳錫想起他的召喚術，他僅用十幾天就改變了人生的軌跡，實力強大。
如果再進行下去呢，更強不是夢吧。
召喚術無疑是一條捷徑，但召喚之路充滿危險，死於作死的召喚師不計其數，陳錫現在只敢玩玩低階召喚術，中級和高階召喚咒不敢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