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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右手食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看上去很平靜,可心裡卻是暗氣暗惱。
玄武現在有一種受夠了的感覺,他沒有對符靈說慌,他們最近的麻煩真的很多,胡秀兒可以衝著他來,但不能總這麼沒完沒了的欺負符靈。玄武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他現在真想把要處理的事都處理了,然後帶著符靈回去。
敖天很鬱悶,他在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以他的性格既然知道是胡秀兒設局嚇符靈,他一定找胡秀兒做個了斷。可這事兒關係到玄武,他就不好出手了。
胡常安也很鬱悶,坐在自己的洞中,在頭腦中整理著最近發生的一件件事情,盤算著,怎麼設個局把那個外地人弄走。
到了下班的時候,玄武從樓上走下來,見符靈和莫偉兩個人站在大廳裡比劃來比劃去的,玄武一皺眉說道:“你們兩個別鬧了,該回家了。”
符靈看了一眼玄武說道:“我們沒鬧,我們練習打架呢。”
玄武一臉無奈地說:“就你現在的修為,根本就站不到胡秀兒身邊,還打什麼架啊。”
“不打架,防身總行了吧。”符靈不高興地說。
玄武說道:“回家吧,明天你再研究。”
“是,師父。”莫偉答應一聲,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符靈忽然對玄武說道:“今天可是第三天啊,我們要不要躲起來。”
“躲起來幹什麼?”玄武不解地問道。
符靈皺著眉頭說道:“白容說在我們家住三天,今天正好是第三天,今天晚上應該會出事,我們回敖天那吧。”
“房子不要了?”玄武問道。
符靈猶豫著說道:“房子壞了可以修,我可不想給白容當避雷針。”
“回家吧,該來的總會來。”玄武說著拉著符靈走出中醫館。
符靈吃過晚飯,不安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地下室的白琳琳也有些不安地對白容問道:“師父,我們明天離不離開這兒?”
白容皺眉說道:“過了今晚再說吧。”
“師父,昨天什麼都沒發生,是不是你推算錯了?”白琳琳問道。
白容瞪了一眼白琳琳,“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推算錯。一定是哪出了問題。”
白琳琳看了一眼樓上,說道:“又是那丫頭搗鬼?”
“她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白容語氣堅定地說。
對於符靈,白容真是打心裡不待見,他無法理解,一個鎮壓敖天的血符幻化出來的小仙,不剋制敖天,反而跟敖天混得像一家人似的。不知道的,都以為符靈當初是師父給敖天的護身符。白容也不知道師父當年是怎麼想的,現在又是怎麼想的。
白容正在鬱悶,卻感覺到了妖氣,很重的妖氣。白容心說:應該是天雷啊,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妖氣。
玄武忽然站起身,對符靈說道:“有客人來了,你別出去。”
符靈看著玄武問道:“誰來了?”
“水族的。”玄武淡淡地說道。
符靈奇怪地問:“他們來幹嘛?”
“聽話,別出去。”玄武說著往外走。
“開什麼玩笑。”符靈說著,往自己的房間跑,去拿她的量天尺。
玄武開啟門,見玄勇、玄剛、玄強,三兄弟和龍君的幾個手下站在他的門前。玄武問道:“三位兄長,今天來找玄武有事嗎?”
玄勇氣憤地說道:“玄武,你別裝好人了,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玄武愣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解藥是什麼。”
玄剛說道:“玄武,你別敢做不敢當,玄誠壽宴的時候,你給我二哥下了毒。二哥到現在都沒好,你趕緊把解藥拿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玄武冷笑了一下,剛想說話。符靈在他背後冒了出來,說道:“你們講不講理啊,壽宴的時候,是玄猛拿著兩杯酒來找的玄武,向玄武敬了一杯酒。整個過程玄武都沒接觸過玄猛,他中毒了關我們什麼事兒。”
“怎麼不關你們的事兒,誰不知道玄武下毒是高手。”玄剛說道。
“就因為我武功好,你從我們家門前走過絆了一跤,也算是我打的嗎?”符靈反問道。
符靈轉頭看著眾妖說道:“凡事都要講個證據,如果玄猛不上趕著找玄武敬酒,整晚玄武都不可能跟玄猛說一句話。憑什麼玄猛中毒了,就說是玄武下的,你們欺負人也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