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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荊棘在夜空中抽動帶起風之聲,不難想象其抽動的力量感。
而那再探照燈下閃爍著冷光的尖刺,每一次劃過都帶起一蓬獻血,混合著鼠群的慘叫在配上週圍的電光,對映成一幅地獄的畫面。
這就是這群老鼠在地下逃命的原因嗎?
這個疑問才升起,很快就沒有時間令他們思考了。
因為由於索命荊棘的出現,無數老鼠,已經瘋了!
如果說剛剛電弧陷阱加強光照射,以及周圍大量的人類還令它們有所畏縮,現在就像是想趕緊去死一樣狂衝想包圍圈之外。
“噴火~!”
軍官一聲令下,前排扛著噴射器的武警官兵扣下早就汗漬漬的扳機。
狂暴的火焰噴薄而出,帶著高溫將一隻只踩著同類逃離地獄的老鼠點燃。
逃出來的,全都是一些體型較小的老鼠,反而那些看似恐怖的巨型老鼠一隻都沒能出來,不是倒在電弧陷阱中,就是被荊棘滅殺。
猛烈的高溫火焰左右搖擺,就像掃地一樣將鼠群點燃。
小體型的老鼠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傷害,僅僅幾秒身體近半都會被烤熟。
一股焦灼的肉香瀰漫在全場。
雖然很噁心,但令廣大武警戰士和民警火警擔心的狀況並沒有出現,老鼠幾乎無法逃離燃燒彈和噴射器連成的封鎖。
而且鼠群雖然數量可怖,終究不是無窮無盡,幾分鐘後已經後繼不足,至少能衝出電弧圈的已經沒有了。
今晚那鼠群一直持續的嘈雜聲也漸漸安靜下來。
不過這不代表可以鬆懈了,因為可怖的荊棘依然在舞動中殘殺井蓋附近還有一口氣的老鼠。
就像是戰場掃蕩的補刀,一下一隻貫穿看顱髓迅速高效。
“特研除草劑還有多久能送到?”
“來不及,太突然了,十幾分鍾時間,研究所那邊才剛剛裝車,再快也要幾個小時才能空投。”
劉越捏緊拳頭,指縫咯吱做響。
“空軍呢?”
“戰機已經從最近基地起飛,預計還有8分鐘抵達可攻擊範圍。。。不過我們距離太近,大威力武器直接攻擊會被波及。。。”
黃久天在回答的時候,臉上的緊張感完全沒有作假。
不過同劉越的那種對異變荊棘的不安和恐懼不同,久天是由於對於這次冒險帶來的巨大壓力。
很可能一個不小心,木木就會迎來不計代價的攻擊。
對於特安組來說,當前危害暫且不論,可相較於申城地下的老鼠,這種未知的恐怖植物才是更加令人擔憂的。
這種荊棘在首都的實驗室裡還有大半截殘軀,出現在申城的會不會是同一品種呢?
如果是,那是否代表整個華國範圍,這種可怖的植物已經形成一定繁衍規模?
陶行知在接到這一最新通報時,連手頭重要的彙報工作都不進行了,直徑從國防部衝向機場。
他只下達了一個殘酷的命令。
“所有人死光,也要把黃久天帶出來!”
沒有準備,是的,比起當初在容鎮那次,這回不論是申城軍警還是特安組眾人都沒有絲毫準備。
流淌著殷紅鼠血的空地上,最後一聲鼠鳴也消失了。
場面完全安靜了下來。
似乎是才反應過來什麼關鍵資訊,現場所有探照燈車輛燈光全都在最新命令下熄滅,甚至這一片周圍的路燈也暗了下去。
畫面像是定格了一樣,荊棘沒有再動,包圍圈的人也不敢貿然開火。
儘管拖時間對己方有利,但劉越還是疑惑叢生。
“它們為什麼不吃吸收老鼠的屍體,也不回下水道?久天,能感覺到什麼嗎?”
黑暗中,劉越一邊低聲詢問,一邊轉頭看向久天,發現後者緊張得頭髮都給汗打溼了。
陶行知的命令他很想貫徹,奈何現在全場都相對靜止,而久天從感知上告訴他異變植物現在高度敏感,他不想也不能在此時轉移。
“劉哥,讓大家別走火了,記得上次我說過的嗎,對面那個東西有智力。。。”
即便早有心理準備,邊上特安組的人也是心頭炸毛。
“果然是同一個類別嗎?”
“不,與其說是同一個類別。。。不如說就是同一株荊棘。。。”
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久天那。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