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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的江邊。 陳其美,張宗昌,江志青,戴季陶,韓開甲VS張仁奎。 法軍+阿貝爾+陳驍等人在外圍,不旁聽。 “其實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韓開甲。”韓開甲直接承認道。 其餘人都沒吭聲。 張仁奎冷笑:“你終於承認了。” 韓開甲更冷笑:“我看你傻,我承認什麼了?” “你就是韓開甲。”張仁奎那神態,就彷彿溺水的人抓到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心理安慰也好,反正自己贏了! 張宗昌插嘴:“再嗶嗶扇你。讓我家老五把話說完。” 張仁奎頓時給罵出“勝利幻境”,是了,韓開甲是韓開甲又怎樣,事到如今陳其美張宗昌還能反搞他不成? 大佬不禁心中悲涼。 韓開甲自顧自的道:“但你卻不曉得,我還有個名字叫韓懷義!也不知道我確實有個法國教士的義父,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法語的?” “啊。。。”張仁奎。 “你和我二叔分開多久了?五年有吧!五年足夠我從十六歲到二十出頭。你就算了解韓德旺,你瞭解我什麼?” 這話在理,張仁奎無話可說了。 “可笑你還算計我。”韓開甲誅心冷笑,而後轉回正題。 他的目的很簡單,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殺戮已經不能解決接下來的問題了,更不能讓利益最大化。 韓開甲要讓張仁奎自覺真心的將人手奉上,也順便將自己之前撒的謊,和陳其美等人圓上。 於是韓開甲接著就將自己對袁世凱的預判一頓說。 並明確自己對馮敬亭等人的敵意。 至於一切行為的原始驅動力,就是為阿貝爾找女兒。 這又因為阿貝爾和他那個不存在的“義父龐培”有交情。 這個故事的邏輯很自洽。 眾人頓時信了。 韓開甲隨即道:“張仁奎,其實你真心對我,我只會成為你的助力。” 張仁奎不禁懊悔,但嘴硬分辯:“韓德旺砍過我,我沒法信你們啊。” 張宗昌立刻再插嘴:“你丫的也夠倒黴的哈,先被咱們二叔砍,又給懷義打,你怎麼就落姓韓的手裡出不去了呢?” “你!”張仁奎氣炸。 韓開甲開始做好人了:“行了行了,二哥,不和他扯這些了。我要說的是,事到如今,咱們兩個其實立場還是一致的。就是反袁以及打馮敬亭,是不是?” “是的。”張仁奎承認。 “但你沒法留上海了,所以你的人,地盤,要給我。”韓開甲目光炯炯:“趙青主背後是陳炯明,算不得大腿。你好好跟著我大哥陳其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話說亂世有槍就是草頭王,你放著揚州不經營,跑上海來混社會,你是不是傻。” 張仁奎被晚輩教育的面紅耳赤:“我來上海是聽趙青山的話,想給楊玉山馮敬亭搞事來著。” “愚蠢。”韓開甲冷笑:“你就算搞了楊玉山馮敬亭,沒洋人支援,你能站得住腳?為什麼馮敬亭堵你,巡捕都不出來!何況你就算做成了,大功也歸趙青山,你不過是個夜壺!” “。。。。” “再告訴你個事。”韓開甲冷冷的道:“趙青山其實還秘密聯絡著我二哥張宗昌!一個不對,他就會賣了你。” 張仁奎大驚:“懷義,你怎麼知道的?” “趙青山被我殺了,死之前他交代的。”韓開甲道。 張仁奎頓時面如死灰,握緊拳頭:“這些逼樣的!” “這樣吧,我替大哥做個主,你要是堅定反袁。通海鎮守使就給你當!江蘇副督軍也未曾不可。我二哥將來也可能支援你風風光光回山東。” 張仁奎不由看向陳其美和張宗昌。 陳其美頷首:“懷義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張仁奎頓時矯情起來說:“我都多大了,能在通海鎮守使上走一趟,然後在上海養老就足夠。” “五十算什麼,袁世凱六十還要當皇帝呢。”韓開甲嗤之以鼻他的表演。 張仁奎訕訕無語,忽然問:“你們什麼時候結拜的?” 陳其美剛要回答。 韓開甲搶先開口:“我十七歲時,我的成就有一半是幾個哥哥資助的。” 所有人。。。 “我拉黃楚九就是準備搞銀行。這其中的股份利潤,就是他們的軍費。參與者還有法國總董,還有公董局的董事。兩年內,我會成為法租界的首個華人警監!”韓開甲繼續道。 所有人繼續。。。 “行了。”韓開甲拍拍張仁奎的肩膀:“仁奎公,你我其實沒有仇,如果有,也是你先惹我,如今事情說開,你是加入我們,還是不死不休,你給個答覆吧。” “我答應了你們能信?” “我為什麼不能信你?”韓開甲詫異反問,又道:“何況你想投靠袁世凱都來不及啊,楊玉山已經被我掌握,我一句話,他馬上和袁世凱說你身在曹營心在漢,你怎麼和我玩?” 你踏馬! 張仁奎垂頭喪氣,拱手道:“玩不過你,我服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