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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貨上當,韓開甲露出笑容。 陸鵬飛接著還非常上道的說:“我知道趙公子你肯定不缺錢,但咱們見者有份,三根金條,我一根,你一根。對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也是個大有來頭的好朋友。” “哦?” 韓開甲其實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立刻轉向李忠,滿眼的陌生感。 陸鵬飛在邊上說:“這位是北洋大帥,很快要當皇帝的袁世凱大人的心腹。” “是嗎?”韓開甲一愣,禮貌伸手:“幸會,不知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李忠矜持的不和他握手,表情淡漠的道:“李,單名一個忠字。” 喲,開歷史倒車的狗腿和我裝逼呢! 但我才是逼王! 韓開甲立刻收回熱情,背手用更淡然的語氣說:“難怪洪憲皇帝陛下用你,這名字確實是個好彩頭嘛。” 他神態如此篤定,李忠不免吃了一驚:“敢問趙先生到底什麼來路?” “嗯~”韓開甲拖著鼻音欲言又止,但看了眼巴巴的陸鵬飛一眼,道:“算了,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說吧。你們也知道我之前在巴黎嘛。” “對的對的。”陸鵬飛猛點頭。 有捧哏的,韓開甲也就開始發揮了:“你們以為我在巴黎留學?其實我在那邊,是家裡長輩讓我負責洪憲皇帝的海外聲援,包括籌集賀禮資金等事宜。” 李忠聞言更驚,本能打聽:“不知趙先生家裡那位是?” “不可說。”韓開甲搖頭:“免得南方那群叛逆壞事。再說我做事又不是靠家裡。實不相瞞,我在海外幫袁家,是因為我和大公子是朋友。” “啊!”李忠和陸鵬飛真正懵逼了。 李忠實在忍不住再問:“你居然認識大公子?” “不信?”韓開甲嗤之以鼻,然後壓低嗓子:“那年他摔傷去德國,就是我陪的他!然後有人居然在背後說,天下沒有瘸太子!媽的巴子的,我還就非頂我弟兄上位不可!” 袁克定在1913摔傷導致跛足一事,後世人人皆知。 但在當今,卻為尊者諱。 陸鵬飛根本不知,李忠隱約聽說但從不敢問。 聽韓開甲這一說,李忠頓時信了這位的來頭,甚至還生起了一絲巴結的心思。 因為韓開甲可是妥妥太子黨啊! 比楊家只強不弱! 何況他跟的楊玉山,還是楊家的邊角料。 不過李忠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存疑的。 於是李忠表面先放低了姿態,說:“想不到趙先生來頭如此之大,之前兄弟冒犯了。” “小事,不是聽鵬飛兄說你的來頭,我也不會說。”韓開甲居高臨下拍了拍李忠的肩膀:“南方亂黨之間自稱同志,其實你我在這滬上才是同志!不過你是一個人來的?” 李忠沒瞞著,道:“回趙公子的話,我是隨楊家的三公子楊玉山來的。” “楊玉山?”韓開甲彷彿回憶了下,道:“想起來了!” “你認得他?”李忠問。 韓開甲搖頭,根據系統情報道:“只是知道他而已,他堂兄是楊度嘛,也是我們自己人。” 李忠聽到這裡,對韓開甲再無任何懷疑。 因為無論楊玉山和楊度的堂兄弟關係,還是袁克定瘸了並去德國的內情,都不是圈外人能知曉的。 李忠趕緊抱拳:“趙公子有事,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客氣了。”韓開甲知道他信了自己,越發雲淡風輕著:“既然李忠老哥也加入其中,三根金條我們就均分吧,你等會沒其他事情就好。” 都聊到這個份上了。 李忠有事也沒事啊。 反正看這情況,韓開甲那小子好像也不會來了。 他忙連聲說:“我沒事,趙公子,我跟著辦事就好,那金條我就不要了。。。” “誰嫌錢多?”韓開甲立刻把臉一沉,裝逼赫赫的喝斥李忠道:“你不拿,鵬飛兄怎麼拿?他不拿,我怎麼好意思拿?” 陸鵬飛聞言激動的,這面子!這面子!不由挺起肚子呵呵傻笑。 要說陸鵬飛和李忠都算上人精,為什麼這麼容易上當。 因為這年頭國人普遍的不自信。 誰和洋人有關係,就會被高看一眼。 他們目睹韓開甲救洋人在先,然後韓開甲提出的要求又不難,然後韓開甲還營造出一副“自己人”形象+高高在上的神秘地位。 無風險,有錢賺,最重要還能結交太子黨。 兩個貨才被迷了眼。 韓開甲見他們徹底上鉤,心態越發自如,還開起了玩笑:“法國佬身上可沒帶錢,我們得辦了事才拿得到哈。” “那是那是,全憑您做主。”陸鵬飛狂舔道。 “行,我去和他交代下,對了,別帶那些歪瓜裂棗,依我看,人越少越好。法國佬只是嚇破膽,其實這年頭,誰敢在明面上搞他們啊!”韓開甲說。 此言有理,兩貨點頭如搗蒜。 韓開甲這就下樓,木質樓梯在三接頭皮鞋的踐踏下嘎吱嘎吱的響。 店內店外的夥計,客人,以及那些青皮都敬畏的看著他。 韓開甲面無表情,目中無人,心中卻在吶喊。 老子終於搞定了! 陸鵬飛,李忠,我倒要看看你們是黑桃幾,能引出什麼事! 另外阿爾貝和克瑞斯不是中國人,卻也在上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