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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之後李經邁連連點頭,他這就先告辭。 王亞樵又坐了回來,和韓開甲驚訝的道:“韓先生,這就是李鴻章的公子啊。” “你沒見過他?” “我過去哪裡能見到這種人。”王亞樵拿出皺巴巴的煙,想分給韓開甲又覺得不好意思,韓開甲一把搶過,問:“你想說什麼?” “沒啥,就是覺得他人其實還不錯。”王亞樵實話實說。 韓開甲無語的摸出懷錶看了下時間,索性叫來陳驍,交代他帶這貨去買幾件衣服,重新配副眼鏡,再給他拿個一百大洋零花。 王亞樵這點好,既然跟了韓開甲,老闆給的,他就坦然收著。 但他敏感的很,趁陳驍去取錢,問韓開甲:“韓先生你似乎覺得我對李經邁的評價不對。” “嗯。”韓開甲想到他的下場,乾脆給他上課道:“九光兄,你熱血忠義,我是很欣賞的。但這一點既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 然後韓開甲就和他講了,張仁奎當時利用自己,以及楊玉山要弄死自己的各種往事,王亞樵都聽呆住。 韓開甲道:“我現在的心腹手下,都曾如此對我。雖說那時候各為其主,可是將來有一日我落魄時,他們中是不是有人還會變得和過去一模一樣呢?” “這。。。” “所以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別初接觸覺得此人合胃口,就傾心託付,萬一那廝是演的呢?比如李經邁,他為何先問我徐州的勝敗。按著你的邏輯,無論我成功失敗,和大家的交情有鳥毛的關係!但你此刻心裡也清楚,要是徐州那邊輸了,他還能這麼對我嗎?這廝不錯個屁!他就是個大滑頭,可以用,能來往,但絕對不能託付生死!” “在下受教了。”王亞樵聽懂了,很慚愧。 更因為他知道,自己年後就要去剿匪,確實要逢人就存心眼。 韓開甲猶不放心,繼續叮囑他道:“出去做事時,你御下要嚴厲,賞賜要重,懲罰更要殘酷。這樣才鎮的住你的心腹,然後才鎮的住更多的外圍!別動輒哥們義氣,你當人家朋友,人家當你傻逼的事情,江湖上屢見不鮮。” “曉得了。” 韓開甲想想又說:“我要是敵人,想害你的話。我找你一個亡友的遺孀聯絡你,說自己遇到困難,還說手上有她男人留給你的東西,你去不去?來了,你就死。” “那。。。萬一是真的呢?”殺手之王非常煞逼的問。 韓開甲氣的眼前發黑,吼道:“沒有萬一!任何你急需時,唾手可得的,肯定是陷阱。生死之間沒有那麼多巧合。就你這德行,你給我記住,人家遇到事情要三思後行,你越是危險的時候,越要忍耐,你得給我先憋三天再說。聽到沒有?” “曉得了。”王亞樵眼珠子亂轉分明還有些不服。 韓開甲越看越來氣,揮手道:“趕緊和陳驍去吧,看你臉上掛個蜘蛛網真難受。” 王亞樵居然會回嘴了,說:“那也是你打的。”然後氣鼓鼓上車。 陳驍哭笑不得和他說:“九光哥,韓先生都是為你好。” “我知道呢。”王亞樵還挺喜歡陳驍的,就和他交底:“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像看見我死過一回似的,我仔細想想,我遇到這種局還真的必死無疑。可我才跟他多久,是你,你還怕?” 陳驍大笑。 王亞樵自己也笑,然後嘆道:“韓先生名不虛傳,我沒跟錯人啊。幸甚!” 這時陳驍忽然急轉彎,車頭懟著一個人,下去就打。 王亞樵忙扶著眼鏡提斧頭,卻見捱打的是回教堂的李勇軍,陳驍一邊打一遍罵:“你個逼養的,半夜又偷車出去玩,油箱少半截!” 李勇軍氣炸:“這踏馬是盛家的車,你的車昨兒撞了你忘了?” 陳驍o(╯□╰)o,強詞奪理:“你之前偷過,所以這次也不算冤枉你。” 這話太噁心,李勇軍立刻揪他頭髮,兩個貨撕扯之際一輛車駛過他們身邊。 李勇軍就說:“哎哎哎,那是誰啊?” 陳驍回頭看了眼,李勇軍趁機給他褲襠一腳,帶弟兄跑了。 中招的陳驍煞白著小臉扶著車輪,顫聲對王亞樵說:“嘶~你讓我緩緩。”然後跪馬路上拼命摳褲襠,那模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王亞樵笑的前俯後仰,心想韓先生這幫弟兄真踏馬的,個個是極品。 二十分鐘後。 他們回到教堂,李勇軍也戳地上跪著呢。 韓開甲七竅生煙在罵人。 “你說說你,是個什麼腦子。我讓你帶月生去十六鋪安排一下,你直接就讓他當了總管。他管不來,再下去就丟人!現在讓他下,他更丟人!你這不是害人嗎?” 李勇軍灰頭土臉辯解:“我昨天喝多了,就記得韓先生您讓他當主管了,主要你讓我帶他去的時候,也沒再交代一下。” “還成我的不是了?”韓開甲氣炸:“收起你這些小心眼,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想為自己門徒佔位置,故意噁心他來著!”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