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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行。”
廖局長搖頭笑笑：“別想躲，你早晚得籤。第一屆超能班共21名學生，E級1人，F級6人，G級7人，H級5人，I級和J級各1人。其小眾超能力共有五種，所以總共四份協議，你們是躲不掉的。”
“五種？”萬里眨眨眼，“菁，果凍，超超，我，還有誰？”
精神誘導不是36超能力。
“喂，鬼畜羊，你直接稱呼人家果凍是不是太失禮了？！”
“你有禮貌！”萬里斜了菁一眼，轉向溫婉少女，臉掛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敢問姑娘芳名？”
“噫~”菁一臉嫌棄。
“倪沁鈺。”溫婉少女猶豫片刻：“……羊，你好。”
萬里笑笑：“我叫萬里楊。”
“我叫田炳倫。”
“……哦，我叫菁！”
“你們咋還自我介紹了？”廖局長笑著搖頭。恰在此時，於芊芊捧著一摞件推門而入。
“來吧，籤協議。菁不用籤，倪沁鈺兩份，田炳倫三份，鬼畜羊一份。這樣開學後你們只需要補籤一份或兩份行，最後的那個孩子的超能力暫時保密。”
“鬼畜羊，那個薦超是什麼樣子的人？”菁問道。
萬里笑笑：“他很可愛的，等開學我把他介紹給你……”
“是個帥哥？”菁看眼萬里再看眼田炳倫，呢喃道：“拉高一下班級平均顏值也好……”
“趕緊籤，簽完你們出去聊。接到紙團的不止你們四個，下一波人快到了。”廖局長整理桌件。
“還分批，講課有癮？”萬里嘀咕一句，又籤一份保密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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