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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坊第一個月的分紅徹底讓周越的名字成為了周家村每一個人口中議論的重點。 原先那些說大話的人現在門都不敢出,就怕被打臉,但有更多的人卻是每天都堵在村長家,想要加入到作坊裡面分一杯羹。 一個月六兩銀子啊! 他們勞作大半年也才這麼點,還要除去賦稅、人力、種子、工具等損耗,哪有作坊這銀子來得簡單和輕鬆? 可週越之前就說過,作坊入股的人家人品必須得過關,且股份已經分完了,村長是有心也無力啊,每天就陪著一群人坐著,其他什麼都不能做。 而被所有人議論的周越呢,此時正在家履行約定陪著自家相公! 之前答應了劉致遠忙完作坊的事情後要在家陪劉致遠一段時間,周越說到做到。 現在已經十一月下旬了,天也冷了下來,東院的書房和正房都燃上了取暖的炭盆,周越穿著自己設計的家居服在書房裡陪著劉致遠。 這家居服是周越設計陸彤她們做的,用了最柔軟的面料,還在裡面續了厚厚的棉花,用兔子皮毛包了邊,可暖和了。 劉致遠的穿著和周越一樣,不過劉致遠的身體更怕冷一些,在書房看書時身上還披著一件斗篷,就是周越專門去山上打的狐狸皮做成的,雖然顏色不好看,但絕對厚實。 說是陪著劉致遠,但實際上兩人也是各自忙自己的事,不過待在同一處空間罷了。 但周越是把事情安排好了才回來陪劉致遠的,把手上本來就沒多少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周越就有點無所事事了,劉致遠發現後,就放下了書過來陪周越。 “你的學業...”周越剛開口,劉致遠的食指就放到了周越的唇上,阻止了周越還未說完的話,“沒事,現在陪你一會兒,下午再看也是一樣的。”也不知是不是臨近年關的緣故,大伯最近的來信一反常態,開始誇讚起他來了,搞得他的心也有點不安。 見劉致遠這樣說,周越就把劉致遠拉到背後靠著,把烤好的栗子放到他手上,“那你剝栗子給我吃吧!”後山上的野栗子樹,每年都能結不少的栗子,今年苗嬸他們也去弄了不少回來,周越每天都要吃點。 劉致遠接過栗子,熟練的剝了起來,狀似不經意的問:“你可是覺得無聊了?” 周越眉毛一挑,側身趴在了劉致遠的肩頭,“我沒覺得無聊!只是...” “只是什麼?”劉致遠把剝好的栗子放到周越的手裡。 周越把剝好的栗子吃進嘴裡,嘟囔著說:“只是無事可做,你又在看書,我怕打擾你!” 劉致遠剝栗子的手一頓,而後側過身,“那我教你下棋好不好?”他會的東西不多,唯一能和周越一起玩的也只有下棋了。 周越沒多大興致,不過,“若是換一個玩法,並加上些賭注,可以!” “?!”劉致遠沒聽懂周越的話,但很快他就懂了。 周越想拿了些紙過來,裁成相同的大小,又把筆拿了過來,遞了一支在劉致遠的手裡,“這下棋也是有輸有贏的,我們不妨先寫一些賭注出來,若我輸了,就在你寫的賭注裡抽一張完成,若你輸了,你就在我寫的這些賭注裡抽一張完成,如何?” “什麼賭注都可以?”劉致遠目光炯炯的看著周越,周越挺起胸脯,肯定道:“那是當然!”說完就拿起筆開始寫賭注,完全忽視了劉致遠眸中那一閃而過精光。 兩人各寫了二十張賭注,分別放到了一個小盒子裡,而後搬出了棋盤,劉致遠執黑,周越執白,黑子先行。 落子之前,“阿越,要不我先教你如何下棋,教會了再打賭?”劉致遠自認為這棋藝還是可以的,但周越肯定是不會的,若是他贏了,很有趁人之危的感覺,畢竟他寫的那些賭注...肯定會惹毛周越的! “不用!”周越擺手,無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我們又不下圍棋,我們下五子棋!” 當他傻嗎? 提出一個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優勢的遊戲? 劉致遠寫賭注時那樣子他都看在眼裡了,他會那麼容易的送上門嗎? “五子棋?”劉致遠愣了下,收回了要落子的手,“五子棋是什麼棋?” 周越從自己的棋盒裡抓了五顆棋子出來,在棋盤上擺出一條直線的樣子,“就是不管橫豎,每當五顆棋子連成一條直線時,就贏了!”而後又從劉致遠的棋盒裡拿了幾顆黑色的棋子出來,“而對方就是千方百計的阻止對家連成一條直線,並讓自己的棋子連成一條直線。” “這聽上去似乎很簡單!”周越講的清楚,劉致遠聽得更清楚,這玩法新奇倒是新奇,就是太過於簡單了些,一局很快就能結束了。 “簡單不好嗎?”周越反問,“圍棋下一盤就要小半個時辰,那我們寫的這些賭注要什麼時候才能抽完?”劉致遠還要看書,下棋只是放鬆一下,圍棋根本不適合! 再說了,他根本不會圍棋,為了自己心裡的那點小九九,當然要選他會的咯!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