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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月和楊強的婚期已定傳到周越耳朵裡的時候,周越毫不在意的任它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因為劉地主和劉致遠都愛吃麵食,第一批麥子曬乾後,苗嬸第一時間就磨了新的麵粉出來,周越下廚做了好幾道麵食,一家人美美的吃了。 劉地主和劉致遠非常喜歡這種麥子的味道,連著吃了好多天都沒有吃膩。 五月眨眼間就過去了,六月來了。 天氣越發熱了起來,周越每天都在惦記著什麼時候下雨,下雨了就涼快了。 “心靜自然涼。”劉致遠拿了碗綠豆湯過來,看著在軟榻上軟得像一攤泥似的人說道。軟榻上早就換上了蘆葦編織的草蓆,清涼透氣,再把旁邊的窗戶一開啟,微風就順著窗戶打在了身上,他完全沒覺得有多熱啊?不懂為什麼周越就是覺得熱。 對劉致遠的說法,周越只用了兩個字回答:“呵呵!”一把搶過綠豆湯,周越默默的想到,要是有冰就好了,可惜他前世沒有好奇過硝石製冰的方法,所以就沒有辦法變出冰來。 喝著綠豆湯,周越悄悄紅了下臉。他不是真的覺得熱,只是詛咒解除後,他覺得自己有些時候就是想矯情一下,看看劉致遠會不會縱容自己,不過很顯然,劉致遠還是劉致遠,說出的話直接到令人無語。 “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去秋林縣?”一碗綠豆湯下肚,周越覺得火氣去掉了兩分,就不癱在軟榻上了,坐直了身體問劉致遠。 作坊的事情完全上了軌道,他也歇了這些日子,想開始動手計劃酒樓的事情了。 劉致遠思忖了一下,道:“原本計劃七月下旬再走的,但昨天收到大伯來信,言說提前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去比較好,這樣還可以和眾多的學子交流一番。” 周越偏過頭問劉致遠:“那你的意思是?” “最早這個月底,最遲下個月初。”現在天氣炎熱,劉致遠更想早一些走,免得路上週越難受。 不要問為什麼劉致遠把周越計劃上了,劉致遠壓根就沒打算與周越分開,更何況還是這麼長的時間! 別人說他兒女情長也好,還是管不住夫郎也好,周越是他的夫郎,是他許了要一生相伴的人,不到生命攸關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是絕對不會與周越分開的。 “這次我們走水路吧!時間短一些,也更涼快。”冬天窩在車廂裡是害怕冷,大夏天的窩在車廂裡那就是自找苦吃了,周越沒那麼傻,有更涼爽更快的路,他當然不會再選走陸路了。 劉致遠寵溺一笑,“都聽你的!”他喜歡周越這樣的思考方式,完全就沒打算讓兩人分開,這讓他覺得很舒坦。 “這次要多帶一些東西走,等你考過了秀才,就要搬去秋林縣住了,現在能搬一點是一點。”周越扳著手指頭計劃著那些東西是可以這次帶走的,哪些又可以等到下次,“哦,還有侍候的下人,你看是直接買還是把吳鵬一家帶過去?”去秋林縣後,周越還要忙著酒樓的事,家裡的雜事就要有人來打理了。 “直接買吧!”劉致遠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石頭被陸謙調教了許久,去秋林縣後接管管家的事情沒有問題,但吳鵬一家就不太行了,因為有老有小,他更想找兩家精幹一點的,以後能跟著他去府城,甚至京城。 “也行,”周越也覺得直接買更好一點,反正他酒樓到時也要買人,可以一起看看,說不定還能講講價。“這次還是拜託師父和我們一路吧,安全一些。”上次趕路沒有遇見盜匪之類的事,但這次他們走水路,這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水路上有盜匪的事他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好!”劉致遠也有此意,自周越受傷之後,他經常在暗地裡向許老學習,但還是停留在強身健體的階段,做不到周越和許老那樣隨手扔石子都能打中獵物的操作。 商議著商議著,周越突然想吃涼皮了,一想到鮮亮的紅油澆到白淨的粉皮上,周越的口水就忍不住的分泌。 可還沒等他去大廚房和苗嬸說上一聲,陸謙急匆匆的跑進了東院,神色焦急得不得了,張嘴就是:“少夫人,不得了了,那西瓜都不坐果啊!” “什麼?”周越一聽就激動了,什麼涼皮完全想不起來了,那西瓜他可看中了,決不能出任何意外啊!“陸管家,到底什麼情況你仔細說說!” 陸管家緩了幾口氣,略帶著哭腔說道:“今天我去周家村的水田檢視水稻的長勢,突然想起了之前少夫人種的那些西瓜,就打算去看一看,結果發現那些西瓜剛長出生瓜蛋子就爛在枝條上了,剛開始我還以為只是個例,一連看了半畝多地,都是這樣的情況,我就趕緊跑回來了。” 在陸謙看來,那西瓜是周越種下去的,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才對!雖然玉峰鎮這裡種的西瓜都不太好吃,且結果也少,但像這樣還在坐果的時候就全部爛了的情況基本沒有出現,且坐果率也不高。 “走,去看看。”沒有親眼看見,周越也不好下定論到底是因為什麼,這種西瓜他也是第一次,之前沒有什麼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