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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戰事影響了很多事,但對周越來說好似沒多大的影響,日子照常過,一日三餐照常吃,要是沒有張氏隔三差五的來訪就完美了。
蕭瑾出征之前特地給周越帶了話,若他有時間可多帶著安哥兒玩,免得安哥兒瞎擔心。不過東宮不是周越這個小人物能頻繁去的地方,所以基本上都是安哥兒到周越家來找他。
蕭瑾走的第二天,安哥兒就來找周越玩了,周越彼時正在規劃小棗莊,安哥兒來了之後周越也不知道怎麼帶著他玩,就和他講起了自己的規劃,還詳細的說明了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就這樣一個說一個聽,時間還是很好打發的,只不過沒多久就被張氏打擾了。
張氏本來想在太子大婚第二天就上門找周越質問的,可匈奴突然發兵,縱使她再無知,也知道這不是一個好時機,所以張氏就繼續忍,好不容易忍到太子出征了,她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這樣上門了。
這一次張氏的運氣格外的好,周越恰好在家。
知道周越在家張氏也不讓人去通報,就這樣闖了進去,因為她是來責問周越的,必須把長輩的架勢端起來!
可張氏的行為卻讓石頭惱怒,家中有貴客在,張氏怎麼能這樣不知禮數?但張氏是長輩,石頭只不過是個管家,再說男女有別,他也不好阻攔。就這樣,在氣頭上的張氏強勢的闖過了人牆,來到了周越所在的地方。
“周越,你”責備的話都已經在喉嚨口了,張氏眼尖的發現了安哥兒的身影。“給太子妃請安!”張氏瞬間收斂了臉上責備的表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態度恭敬,言語諂媚,就差把奉承兩字刻在腦門上了。
安哥兒見慣了張氏這樣的人,雖心中不喜,但面上卻看不出來,“免禮。今日是與好友相聚,不必拘禮。”
張氏起身後暗暗瞪了周越一眼,把周越搞得莫名其妙的,明明是她不請自來好不好?
張氏沒有理會周越的態度,她腦海中全是太子妃那句‘今日是好友相聚’,太子妃說他與周越是好友?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她的猜測是正確的,周越果真與宇文家有交情!
不過她今天出現的時機不太好,恐怕給太子妃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在心中暗暗罵了周越好一陣兒,張氏才覺得消氣了。
張氏坐在一旁並不說話,只是當一個背景板,可週越和安哥兒都覺得不得勁,稍微說了兩句話就約了日後再相聚。
待安哥兒走了之後,張氏的臉色再次轉了一百八十度,怒氣衝衝的看著周越,“越哥兒,你瞞的伯母好苦啊!”要是早知道周越和宇文家有交情,劉詩萱的婚事早就定下來了,她還用得著一天到晚著急上火嗎?
周越一臉懵,他瞞什麼了?
“二伯母,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啊!”特別是還用一種他犯了很大罪過一樣的語氣說這話,他的小心肝承受不住。
張氏一噎,“有你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
周越被氣笑了,語氣淡淡的說道:“二伯母,是你先無理取鬧的。”他怎麼樣和長輩說話了?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張氏氣得腦袋都冒煙了,躁動的手差一點都要伸出來了,最後還是忍下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這個小輩計較。”
看著宇文家的面子上,暫且饒了周越這一次。
張氏非常寬宏大量的想著。
周越狐疑的看著張氏,心中警惕,張氏的態度不對!
果然,還沒等周越想明白張氏就理直氣壯的開了口,“你如今既和宇文家搭上了關係,那麼你堂妹的婚事就要多出點力了。”沒顧及周越已經黑下來的臉,張氏直接分配了任務,“以後太子妃再來找你,你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好把詩萱帶來,你好好給太子妃引薦一番。詩萱樣貌出眾性子又恬靜,是個好姑娘,理應有一門過得去的婚事才是。”
什麼叫過得去的婚事?
周越可還沒忘記前幾年劉詩萱因什麼受的傷!
不理會張氏的話,周越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木頭人。
可張氏沒察覺周越的態度,自顧自的說:“再怎麼說詩萱也是劉家人,你是個替嫁進來的哥兒,要想在劉家站穩腳跟,沒點助力是不行的。只要你幫著把詩萱的婚事解決了,以後二伯母是堅決站在你這邊的,詩萱也會記著你的好!”
周越冷笑,他還需要在劉家站穩腳跟?
沒有聽到周越反駁的話,張氏就以為周越認可了自己的話,更加肆無忌憚的說著:“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