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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劉詩萱,什麼門當戶對,那不就是小門小戶嗎?她的女兒是能飛上枝頭的鳳凰,可不容許任何人詆譭!
劉詩萱被張氏扶起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劉致遠,他們身上可是流著相同的血脈,她都那麼不要面子的求劉致遠了,為什麼劉致遠還是不肯答應?
門當戶對?!
能實現她成為人上人的夢想嗎?
“堂哥,你為什麼不肯幫我?”劉詩萱眼中的淚水嘩的一聲就流了下來,梨花帶雨的樣子格外的楚楚動人。
“不是我不幫,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劉致遠淡淡道,內心沒有因劉詩萱的淚水動搖分毫。
“你怎麼會無能為力!”劉詩萱壓根就不信劉致遠的說辭,“你是周越的丈夫,只要你跟周越說句話,他能不聽你的嗎?只要周越能在太子妃面前幫我牽個線,說幾句好話,這事就成了,能費得了周越多大的功夫?”
“你簡直不可理喻!”劉致遠覺得劉文禮一家的腦子都像被門夾過一樣不正常,“這事的原因不管是我還是阿越都和你們說得很明白了,這根本就不可能!阿越在太子妃面前沒有那麼大的臉,且...”劉詩萱也沒有那個能力入得了宇文家的眼。
“說到底,你還是不肯幫我是吧?”劉詩萱已經瘋魔了,她真的很怨恨那一次突發的意外,若不是那次意外,太子妃之位就該是她的!“明明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只需要說幾句話而已,你們為什麼不願意?那宇文樂安的太子妃之位是我讓給她的,若不是我,他哪裡能坐上太子妃之位?宇文清娶我,那是宇文家本來就欠我的,為什麼你說根本不可能!”
劉致遠瞪大了眼看著劉詩萱,實在是不相信這樣沒臉沒皮且大逆不道的話是從劉詩萱這樣一個足不出戶的閨閣小姐口中說出來的。
“二伯,堂妹怕是神志不清了,還是趕緊帶下去,找大夫來看看吧!”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劉文禮一家的腦袋就不保了。
“你才神志不清呢!”張氏立刻回嘴,之前她只是覺得劉詩萱錯失太子妃之位可惜,能和宇文家結親也算和皇室有了拐著彎的關係,從來沒有想過劉詩萱說的話,可今天猛的一聽,她還覺得非常有道理。
這本來就是宇文樂安欠她女兒的,若不是她的女兒後背受了傷,哪裡輪得到一個哥兒成為太子妃?
“我女兒說得沒錯!那太子妃之位本就是我女兒的囊中之物,若不是那次意外,宇文家的哥兒怎麼能有機可乘?宇文家要彌補我女兒的損失,將我女兒娶回家就是最好的彌補!”
劉致遠被張氏的話重新整理了世界觀,事情還能這麼論的嗎?
“二伯,你也如此想嗎?”
劉文禮避開劉致遠的視線,雖然張氏和劉詩萱的話難聽了些,但劉文禮內心深處還真的是這麼以為的。
本來就是宇文樂安搶了劉詩萱的太子妃之位。
他都從未來的國丈大人變成未來國舅的岳丈了,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可大了,宇文家賠償他們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
劉致遠沒想到一向有頭腦的劉文禮也這樣想,只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見狀,劉致遠的心已經涼透了,他看著面前熟悉且又非常陌生的臉龐,好似從來沒有認識過他們一般。
“既然你們都這樣想,想必也用不到我們夫夫幫忙,你們大可直接到宇文府上說明你們的想法。”劉致遠道:“二伯一家如此同心協力,事情一定會進行得很順利,小侄就在家等著二伯送來喜帖了。”說完,劉致遠就行了一禮走了。
他還以為劉文禮家有個明事理的人,可現在看來,都是一丘之貉。
“站住!”劉文禮氣得臉都紅了,劉致遠這話是什麼意思?讓他們自己去說!那是能直接說的嗎?
劉致遠腳步未停,徑直往大門口處走。
劉文禮等人瞬間著急了,若是他們能自己去說,還用得著找周越幫忙嗎?
“劉致遠,你要是今天走出這個門,我就不認你這個侄子了!”劉文禮腦子轉的飛快,最後看著劉致遠的背影越來越遠時,把腦海中冒出來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劉致遠的腳步停了下來,還沒得劉文禮高興,劉致遠又繼續往外走,同時大聲的說:“二伯隨意!反正在老家,你與我爹也是分了家的。”認不認他這個侄子,好似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反正在劉致遠的記憶裡也沒有多少這個二伯的存在。
他也不用養劉文禮的老,違逆一下二伯,也不用背上不孝敬長輩的罪名,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