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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的來信讓周越又擔心了好幾天,可日子卻不能一直這樣過,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韓思恆想要報復就來,他不信自己還敵不過他!
吏部很多人都受了韓源興一事的牽連,所以蕭瑾才會親自寫信讓二皇子給劉致遠將調令拿來,蕭瑾現在正是需要幫手的時候,劉致遠在接到調令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現在兩小隻有許老幫在看著,周越就有充足的時間來弄種子改良的事情了,且這時間還剛好合適。
宮變對百姓好像沒有多大的影響,他們還是按部就班的整理農具,進行春耕準備春播。
之前周越在乾渠種植水稻和小麥沒有得到多大的成效,周越今年就打算和水稻小麥死磕上了,將京郊自己名下的土地全部種了這兩樣,種子不僅是周家村、乾渠以及空間出產混合在一起的,還特地用靈泉水泡過,每粒種子種下去時都脹鼓鼓的。
反正現在劉致遠已經在京中任職了,韓源興也被抓了,周越表示自己有的是時間!
一年不行就再來一年,反正他是一定要種出來的。
經歷了乾渠的事情後,周越才知道糧食對百姓意味著什麼?
他再也不想看到百姓餓得只剩皮包骨的樣子了。
要說受宮變影響最大的,就要數朝廷上的官員了。之前的韓家是多麼的樹大根深,牽連甚廣,可宮變一事出了之後,幾乎所有與韓家有關係的人都被請到天牢走了一趟,沒有參與其中的,還能囫圇個的回來,可那些參與其中的,自己還在天牢裡想方設法的給家裡人傳信讓他們來救自己,沒多久,自己家裡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部都被抓了進來。
一時間京城人人自危。
好些中立的官員可算是見識到他們這位‘軟弱無能’的皇帝陛下的手段了,連帶著對太子殿下的感觀也好了不少,蕭瑾的地位在無形之中也更加穩固了。
事情一直鬧到了五月才漸漸沉寂下去,這段時間,京城每天都要發生好幾起禁衛軍抄家的事情。剛開始百姓是很惶恐的,還以為京城又要出什麼大事了,可隨後發現被抄家的官員本身就不是個好的,百姓們就直接當熱鬧看了。
不過這種熱鬧周越一次也沒有去看過。
因為眼睜睜看著大批大批的財寶從自己的眼前劃過,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周越受不了那個刺激。
次日是劉致遠休沐,兩人洗漱之後躺在床上時,周越就和他提了給兩小隻找學堂的事。
本來周越是打算等兩小隻六歲之後再說的,可許老覺得周越這樣做是很不負責任的做法,像兩小隻這樣聰慧的孩子,誰家不是三歲就開始識字,五歲就已經正式跟著夫子學習了,且文治武功一個不落,還六歲再送學堂,那得是多不負責任的父母才能做的出來的!
“你不知道,師父知道我打算六歲才送團團圓圓去學堂,差點動手打我了。”周越說著就覺得委屈,他拜師這麼久了,許老可從來沒有想動手打他的想法,這次卻因兩小隻有了,他不是許老心裡最喜歡的徒弟了。
劉致遠:“...”
這事他不能發表意見,許老他惹不起,周越想讓孩子輕鬆點也沒錯。
“你是沒看見,師父當時看我那眼神,好像我糟蹋了什麼好東西一樣。”周越很是不解,孩子難得有個快樂的童年,晚一兩年上學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又不指著他們科舉。在他那個時代,上小學的規定年紀就是六歲,五歲半都不行呢!
劉致遠還是沒說話,不過他打心底裡認可許老的話。兩小隻確實是很聰明,之前還沒那麼明顯,在回京路上和明真大師學了一段時間的圍棋後,像是開了竅一般,聰明得不能直視。
“不過師父說的也沒錯,文武還是得並進才好,總不能讓團團圓圓就這樣練武,現在就已經很調皮搗蛋了,再有點武藝傍身,那...”周越莫名打了個冷顫,“還是送去學堂,讓夫子好好教導一番。”起碼懂得思考,不要只仗著武力行兇。
“好,那我明天出去打聽打聽,看看哪個學堂合適。”劉致遠小時候沒有上過學堂,所以很多事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打算明天先去找祥文取個經再說。
“最好找個離家近一點的。”周越打了個哈欠說道,兩小隻每天還要跟著許老學習武藝,離家太遠的路上耽擱的時間就多了。
劉致遠收了收手臂,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些,輕聲問:“我記著了,還有什麼要求嗎?”
周越眼皮開始打架,“要夫子稍微嚴格一點的,但也不要那種會體罰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