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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動手他都是收了力的,眼下二皇子臉上只不過是看著嚴重,額實際上內裡好像傷的也不輕。
不過那都不重要!
這長記性的事不一次性讓二皇子記牢了,以後鐵定還會再犯,而周越害怕麻煩。
二皇子被周越的話一激,立即把食物重新拿到手上,忍著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被一個哥兒嘲笑,這哪個漢子能忍!
二皇子還是自詡自己是個特別堅強的漢子,周越說的絕對不是他!
,!
吃完飯後,周越就讓人帶著兩小隻去裡面睡覺了,順便把重傷昏迷的人也抬到裡面去了,只留下他、許老、劉致遠和二皇子,接下來他們要對二皇子刑訊逼供,把京城的訊息瞭解得清清楚楚。
主持只是與周越同行去京城而已,周越不想把主持拖進這譚泥沼裡,可主持神秘莫測的說了一句:“我佛慈悲。”就坐在一邊不走了,弄的周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反正主持是個出家人,周越也不擔心他洩密,索性就不管他了。把身體放鬆了靠在劉致遠身上,讓劉致遠往火堆裡多加了些柴火後,這才對二皇子說,“好了,現在人也清場了,時間也有了,把京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來聽聽吧!”
二皇子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想了想說道:“父皇得知大哥失蹤的訊息,氣急攻心暈倒了,不過這不是眼下最要緊的事。”二皇子確定周越的身份沒有問題後就想開了,他一個人的能力實在是有限,什麼時候能找到明真大師還說不一定,聽大哥說周越是個能人,說不定他會有什麼更快一些的辦法,父皇他是真的等不起了!
“最要緊的是太醫發現有人給父皇下了蠱,可太醫醫術有限,只能壓制按蠱毒一段時間,並不能解蠱,所以父皇讓我出來以為皇室祈福的名義找明真大師,將明真大師帶回去給父皇解毒。太醫說了,大慶如果有人能解父皇體內的蠱毒,唯明真大師一人爾!周越,我出發時太醫就說過,父皇體內的蠱毒他只能壓制三個月的時間,眼看著這已經過去了十多天,我連明真大師的影子都沒有找到,還被人追殺,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幫忙?”
聽二皇子說完,許老的臉色如常,主持撥動佛珠的手停滯了一瞬,復又恢復如常,只是用餘光看向周越的眼睛裡總帶了些深意。
蠱?
明真大師?
很抱歉!周越那是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你先別急,讓我捋捋再說,”周越抬手製止住格外激動的二皇子,“皇上是怎麼中的蠱?這蠱是何人所為?”
“父皇是如何被下了蠱還沒有查出來,不過這下蠱之人,除了韓源興和三皇子還能有誰!”二皇子對政事再不敏感,從今天晚上這場刺殺過後也想通了很多事。之前一直猜測是韓源興與三皇子下的手,可現在他已經確定了!
大哥下落不明,會把他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非韓源興和三皇子莫屬。
周越聞言皺起了眉,皇帝生活在宮中,韓源興和三皇子能悄無聲息的使皇帝中蠱,想必宮裡有很多他們的眼線,說不定皇上中蠱還有韓貴人的功勞,“那韓源興和三皇子知不知道皇帝已經知道自己中蠱的事?”
“應該是不知道的!”二皇子道:“太醫說此次也是僥倖,若不是大哥失蹤的訊息傳來,父皇也不會氣急攻心驚動到體內潛藏的蠱蟲。太醫說這是意外,下蠱之人恐怕也無法預料,且父皇暈倒後乾清宮的訊息都是封閉的,絕不會傳出去!”
“這還好!”周越皺起的眉頭鬆了些,可隨即又想到:“若皇帝發現中蠱一事沒有傳到韓源興的耳朵裡,那今天晚上這一場刺殺是怎麼來的?”難不成韓源興已經做好了準備,要為三皇子掃清障礙了。
“這”二皇子一時也不確定著兩者之間到底有沒有必要的聯絡。
“不管訊息有沒有傳出去,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找到明真大師。”劉致遠在一旁提醒道,現今他們不在京城,想那麼多也無用,短時間內根本就確定不了,還不如做點能做到的事。
“對對對!”二皇子點頭點的猶如搗蒜,“母后說了,她打聽過,二十多年前明真大師遊歷時是往南邊去了,只要往南邊的寺廟找,一定會找到的!”
周越非常無語,“拜託,南邊一共有多少寺廟你知道嗎?還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再給你十倍的人手你也找不出明真大師來。”這又沒有畫像又沒有特徵描述的,只一個法號,誰知道找到的明真大師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真大師,萬一是假的呢?
還有,這都過去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