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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也不賣關子,直接道:“韓玉兒的確是逃出來了,可沒多久就被韓源興發現了,而後就派人去找韓玉兒。我的人後面才來稟報說,盛暉已經被打死,韓玉兒也被打斷腿帶了回去。”
“我找了點人攔了一下,可沒有起到多少作用,彼時韓玉兒已經和盛暉在一起了,可韓府的下人還是把韓玉兒帶回去了,緊接著,韓玉兒就出嫁了。”
“韓源興知道韓玉兒已經破身的事情嗎?”周越著急的追問,若韓源興隱瞞,他們大可以把這事直接捅破,威遠侯還是會和韓源興結仇,這門親結了就是給韓源興結了個仇家。
“就是這個奇怪了,我可以肯定韓源興已經知道韓玉兒被破了身子,也設計側面和威遠侯提了一下,可威遠侯好像並不在意。”小一百思不得其解,哪個漢子能容忍自己頭上戴一頂綠帽子?威遠侯好歹還是個上過戰場頂天立地的漢子,這樣的事到底是怎麼忍下的呢?
“會不會威遠侯早就懷疑韓玉兒不是完璧之身,娶她不過是為了給彼此的合作加一個保險。”蕭瑾小心假設,大膽求證。
“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些!”劉致遠道。威遠侯娶填房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威遠侯府重視血脈的事京城人盡皆知,現在卻娶一個破了身子的回去,難道就不怕混淆了威遠侯府最重視的血脈?
“難不成威遠侯喜歡當剩王八?”周越語出驚人,這話說出來後他自己的覺得不可能,這世上沒有誰喜歡當剩王八,更別說威遠侯這種把血脈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人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韓源興與威遠侯重新談了條件,韓源興割地賠款了。”
“這個猜測的可能性確實更大一些。”蕭瑾肯定這個猜測,畢竟剩王八這事太大,威遠侯不會那麼傻的白白放過眼下的機會。
“阿越說的有道理。”劉致遠也贊同這個猜測,要不是實在是無法解釋威遠侯為什麼忍下了這件事,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可我們無法知道韓源興與威遠侯到底談了什麼條件。”小一默默點出了一個他們都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周越也有些懊惱,早知道他就不睡懶覺去相府盯著了,怎麼也要讓這事鬧得人盡皆知才行,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就不信威遠侯還能與韓源興做交換!
可惜的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已經既定的事實並沒有機會去改變。
“是我低估了韓源興和威遠侯的野心與臉皮,接下來你們可要吸取教訓啊!”周越雖沒有直接參與,但還是知道蕭瑾與二皇子已經確定過今天晚上就要帶明真大師進宮給皇帝醫治了,而此時二皇子不在家就是喬裝打扮進宮和皇后商議去了。
他們要動手,必須得保證安全的進入乾清宮,還得不讓人發現,而則一切皇后都能很輕鬆的做到。
早在蕭瑾搬到周越家後不久,就利用密文透過祥文的奏摺把自己還活著的訊息告訴了皇帝,只是蕭瑾想查清韓源興背後的算盤,也想讓江南府那邊的人放鬆警惕,所以讓皇帝與他同演一齣戲。
這一次,他想把韓系一脈和江南府參與私鹽買賣的官員全都一網打盡!
這是一次非常大的佈局,任何事情都不能疏漏,今天的事雖然沒有按周越的預期發展,不過也讓蕭瑾對韓源興提高了警惕。
這人當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事我知道,晚上的計劃我也會重新審一遍,確保萬無一失。”蕭瑾嚴肅的點點頭,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失敗!
韓玉兒的事情當真如周越和蕭瑾想的那樣。十分容易的就被揭過了嗎?
當然不是!
威遠侯得知韓玉兒被找到時正與盛暉你儂我儂,情深似水的訊息時,也才剛揭穿韓源興安排人頂替韓玉兒上花轎的事兒。
接連發現了韓源興隱瞞了自己兩件這麼大的事,威遠侯當時的臉色啊!
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也就殘存的那一絲理智控制著他沒有當著韓源興的面就發火,“岳父,這事你可得給我一個解釋!”他冷眼看了下醜如夜叉,渾身上下髒汙不堪,嘴裡還一個勁的唸叨著臭男人名字的韓玉兒一眼,怒氣已然到達了頂點,“我家是絕對不會要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進門的。”
韓源興也覺得被掃了臉面,不過幸好他很有先見之明的把客人們都打發到宴席上去了,此刻在這裡的也只不過是威遠侯與家裡一些簽了死契的下人而已。
“此事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不過她今天必須嫁入你威遠侯府。”韓源興指著地上的韓玉兒道。逃婚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