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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沉吟不語,就在黛西琢磨自己該走人的時候,局長又問道:“哥斯大黎加那座湖心小島會不會產生一些粒子擴散?那些變異昆蟲還有沒有遺留?希爾她們不方便出面,你是新面孔,把後續問題解決,就可以去耶魯了。”
局長的話不容置疑,黛西想了想還是接受了這個任務。和當年波多黎各不同,現在自己身後有神盾局這面大旗,麻煩是神盾局的,人脈是自己的,藉此機會接觸一些人沒壞處。
回到房間,黛西發現希爾正坐在屋內等她。
雖然比不上尼克.弗瑞和弗蘭克那麼鐵,可黛西和希爾也算是戰友兼朋友,她沒有見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等待希爾說話。
“上次的疤痕修復?”希爾欲言又止,神情有點古怪。
黛西同樣有些尷尬,誰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敏感!即使是美國,這麼隱私的話題也不好開口。
“還有兩條疤痕,你還能修復嗎?”
“當然可以。”
“能去我的房間嗎?”
黛西立刻應允,她在幾個學員古怪眼神中,跟著走進希爾的房間。
希爾的房間佈置和她不同,黛西雖然談不上邋遢,可也和整潔不沾邊,各種衣物書籍亂放,當然了,莎朗的房間,甚至大部分女學員的房間也差不多是這樣。
希爾和她們都不同,收拾得很整齊,書架上各種書籍分門別類得碼好,她看得更多是軍事,歷史,人物傳記之類的書,還有一些什麼語言,禮儀等黛西看到就頭疼的書籍。
“咱們怎麼......”她話沒說完,就見希爾開始脫衣服,黛西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種見面就脫衣服的情景,對她那男性靈魂直接造成了一千點衝擊。
好在她很快收束思想,把自己的心態擺正。站在一個醫者的角度看問題,可能吧......
希爾穿著內衣,背對她坐在椅子上。
上次肩胛骨處的傷疤已經完全看不見了,不過腰間那道槍傷還歷歷在目。
黛西有點手足無措,上次一個後背都敏感成那樣,這可是腰啊,不說什麼神經中樞,看距離也知道離得更近啊。
她不知道學員的房間隔音效果好不好,要是一會聲音太大,那就狗血了。
黛西很想讓希爾嘴裡塞個毛巾啥的,可這也不是挖子彈,似乎沒必要。
“我要開始了啊。”得到希爾點頭的示意,她的手指搭上了一點異能,輕輕得按了下去。
壞死細胞被直接震碎,但是震動是一種力量,有傳導性,即使黛西再如何收束,還是有一些震力傳遞了出去......
“嗚——”希爾只覺得自己腦海裡嗡的一聲轟鳴,那種從身體最深處傳來的舒爽讓她差點叫出聲來,急忙用手捂住嘴,臉色憋得通紅,她在強行忍耐。
但是感覺不是說忍就能忍的,並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希爾只覺得自己像一隻繃緊的弓弦。
隨著黛西手指上的震動在她體內擺盪,這根弓弦越拉越近,十秒,二十秒,一分鐘,終於在某個臨界點徹底崩斷。
她的肌肉劇烈收縮,意識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看著滿臉無辜,眼神飄忽的黛西,她羞愧得想咬人!
作為精銳特工,她很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
其實她的大腿上還有一道疤痕,不過希爾真心怕了,她現在需要立刻把黛西轟出去,之後洗澡換衣服,而不是繼續治療。
或許有些當代新潮女性並不在意這些私密的事,甚至成為彼此吹噓的一種資本,但是她沒那麼豪放。
看到她的窘迫,黛西秒懂,眼神閃躲:“那個......局長還安排我一些事,咱們下次再治療吧。”
“好啊,謝謝你啊。”說是謝謝,直到黛西離開房間,她都沒從椅子上站起來。
“是我的震動頻率太高了嗎?”走出房門,黛西一頭霧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天地良心,她真是為了治療,沒有半分怪念頭,琢磨半天,也沒有結果,或許下次回紐約,可以在女僕小姐身上做做實驗?
黛西需要處理哥斯大黎加的後續事宜,她先去了資料室,調閱以前特工的處理辦法。
大致瀏覽了一遍,基本都是捂蓋子的辦法,什麼煤氣洩漏啊,什麼化工廠排汙造成基因突變啊,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推給恐怖分子。
世貿大樓是恐怖分子炸的,北海幼兒園也是他們打的,一切壞事都可以扔到恐怖分子頭上,反正他們也不會跳出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