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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曉華把項歡拉到外陽臺上。
一串清脆的笑聲過後，曲律師的手搭上項歡肩頭，問她和那個一起來的小奶狗，什麼情況。
“你們怎麼都這麼叫他。”項歡想起許嘉怡也是這麼說張蘇，還是不能認同。
張蘇的確是年輕，但絕對不能用“奶”這個詞來概括，絕對不是。
她們都看錯了。
曲律師也不解釋原因，笑著又問起項歡跟成野什麼樣了，最近她總出差，也沒聽到什麼。
“成少要和俞娜訂婚了，這訊息也沒收到？”項歡說起這個，臉色漸漸冷淡下來。
曲曉華搖搖頭，把手從項歡肩頭拿下來，“還真沒聽說，你確定？”
“當事人親口告訴我的。”項歡想了下，又補充一句，“我跟他，前段時間已經當面說明白，以後不再來往。”
“噢。”曲曉華聽完，也不過回了這麼一個字。
“說說這個新會所吧，打算什麼時候正式營業，是跟【浮歡】一樣只接待女士，還是男女通吃？”項歡不想多聊她的個人感情，趕緊把話題拉到會所這邊。
“對啊，怎麼還沒說就跑題了。”曲曉華一臉恍然。
項歡笑笑，舉起自己手上的那杯酒，想先跟曲曉華喝一下。
喝完酒，曲曉華眯眼看著屋裡燈火通明下的人影綽綽，先問了項歡一個問題。
“許家二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過，跟他繼續在一起？”
項歡表情平靜，“沒想過，就是要跟我說這個？”
曲律師說
不是，只是想到了就問問，關心一下。
項歡臉上平靜，心裡其實是有些不耐煩的，想讓曲曉華趕緊說完。
曲曉華也終於說正事。
“你剛才問我的，我知道的全告訴你，這會所跟你們一樣，就只招待女貴客，今天請來那些男士啊，就是為了在圈子裡宣傳一下。”
項歡聽著沒說話，心裡的憂慮多了幾分。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會所和【浮歡】走一樣的路線。
看來是避不開，要正面對戰了。
“會所也是成野堅持要弄得，我也不知道他心裡究竟想什麼，他這個人呢……我以前把他看淺了，”曲曉華說著看了眼項歡，“以後啊，要刮目相看嘍。”
“我也沒想到，會是他。”項歡附和道。
剛才喝下去的那口酒，這時有了反應，項歡感覺到臉上一陣陣發熱，從食道到胃裡，火燒火燎的。
項歡看了眼手裡的這杯酒，才注意到酒裡沒加冰塊，她喝酒只要不加冰塊，就會這樣。
今晚真是注意力一直四處飄，疏忽了。
項歡沒說自己難受，想忍著聽完曲曉華的話再說，然後一陣噁心後，想起了去衛生間這麼半天還沒回來的許嘉怡。
她往許嘉怡走開的地方張望一眼，沒看到想看到的人，一眼就找到了背對著自己的成野。
他不知什麼時候從屋裡出來的，現在正跟客人在說話。
再往周圍掃一眼，沒看到張蘇，也沒見到成紅。
曲曉華見項歡有點走神，就
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機，然後說了句我的媽，引得項歡重新注意她，問怎麼了。
“我得趕緊走了，一個重要客戶有麻煩，我光顧著跟你說話都沒聽見手機響，要耽誤大事了！”曲律師說著，快步朝屋裡走回去。
項歡只好跟著一起，跟她到了成野身邊，打招呼準備離開。
成野聽著曲曉華說話，眼神斜斜睨著項歡。
等曲曉華小跑著走人後，項歡想先去找一下許嘉怡，也沒跟成野說話，低頭在手機上發微信。
“項歡，聊兩句。”成野攔住她。
項歡一揚臉，擺出訓練出來的魅惑微笑，說對不起不行，自己想要去找一下許嘉怡，她離開半天了還沒回來。
“去哪了？我叫人幫你找。”成野問著，四下看了看，抬起右手揮了揮。
馬上就有兩個高個頭面目清秀的年輕小夥走過來，問他有什麼事。
項歡想阻攔不必這麼張揚，已經來不及，只好看著成野給手下吩咐任務，讓他們去找人。
“我這裡很安全，不用著急。”成野看回項歡，讓她跟自己找個安靜地方說話。
項歡看了眼剛才跟曲律師待過的外陽臺，說那邊就挺好。
成野聽她的。
結果兩人剛走上外陽臺，就看到這裡已經有人先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