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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歡自己都沒想過這個問題，成野倒是先問了出來。
不過潘寧可沒心思給她具體解釋一下。
幾秒鐘前，監控影片裡出現的一個身影，讓潘寧眼神凌厲，喊項歡趕緊過來看看。
“看什麼，怎麼了？”項歡站到潘寧身後彎腰看監控畫面。
監控裡，一身黑衣黑褲的許見東，正站在後院入口，低頭看手機。
潘寧側眸看項歡，眼神跟嚴厲了，“我沒看錯吧，不是老花眼了吧？”
項歡知道否認沒意義，乾脆的點點頭，把許見東怎麼來的會所都說了。
剛說完，臉上就被潘寧扇了一個嘴巴。
聲音不大，但是很疼。
項歡抬手捂住被打的位置，頭沒低下去，反而揚起來直視著潘寧。
潘寧狠狠瞪她一眼，轉過頭看著視窗那邊，“項歡，你真是翅膀硬了，想單飛了吧。”
“我沒這麼想過，就算翅膀硬了，我能飛到哪去？”項歡聲音很輕，回答完坐回到沙發上。
潘寧冷笑一下，扭頭又看了眼監控影片，“許家倒的時候，我做了什麼拿到了什麼，你不清楚？”
“清楚。”
監控畫面裡，許見東已經不在後門入口那裡。
潘寧轉回來盯著項歡，“既然清楚，那你還讓他來會所，你信他會真的要來做這行，伺候女人嗎？”
項歡臉色白了兩度，血色減了太多。
她把捂著臉的手放下，沒回答。
潘寧剛要站起身逼近她眼前時，手機響起來，潘寧看了眼馬上就接了，
也不再管項歡，抬腳出了門口。
項歡聽著關門聲，閉上眼。
晚上七點半，項歡和潘寧一起到了市中心的一個高檔住宅小區。
潘寧和成紅約的晚飯地點，原來就在成紅家裡，她就住在這個小區。
快到的時候，潘寧已經聯絡了成紅，她們到了門口，就看到有人在等著接他們進去，是成紅的司機。
進了家門，沒看見成紅的人，只聽到她大聲招呼，讓潘寧帶著項歡到餐廳這邊來。
換了鞋，潘寧和項歡直奔餐廳，這才見到了成紅真人。
“哎呦，成總今天心情不錯啊，親自下廚呢！”潘寧一掃之前在會所的那副神情，笑哈哈的走向成紅。
項歡也看著成紅，看她穿著圍裙正在和麵的背影，也是沒想到。
成紅沒搭理到了跟前的潘寧，扭過身去看了眼項歡，然後才說：“今晚吃餃子，項歡會包餃子吧？”
“會包，我洗個手就過來。”項歡也換上了微笑表情，準備去洗手。
成紅手上停下來，直起腰盯著項歡的背影。
項歡洗完手出來，再去看成紅那邊，成紅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也繫著圍裙。
成紅看她出來了，就吩咐身邊的人，“成野，去給項歡也拿條圍裙，別把裙子弄髒了。”
“好的。”成野答應著，去廚房又拿了條圍裙，走向項歡。
隔了這麼多日子，兩個人再見面，居然是遞圍裙一起包餃子的劇情。
項歡接過圍裙，低頭繫上，說了聲謝謝
。
成紅又吩咐她，“項歡你會包是吧，你負責包餃子，小野擀皮，我去把餡兒活好，咱們就馬上開動！”
潘寧在旁邊問，她乾點什麼。
“你啊，啥也不會，扒蒜吧。”成紅還真是瞭解潘寧。知道她對廚藝幾乎完全沒有。
四個人圍在餐桌周圍，開始包餃子。
成紅準備的豬肉芹菜餡，項歡偷偷觀察她，發現成紅還正不是擺擺花架子，是真的能下得了廚房。
成野也讓她有點沒想到。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的擀餃子皮，也跟他姑姑似的有模有樣，速度和形狀都很過關。
餃子很快就包好了十幾個，圓滾滾的一個個擺在那兒，看著就好吃的樣子。
成紅看著包好的餃子，問項歡是跟誰學的，餃子包的好看。
項歡手上不停，回答道：“我就是看同學媽媽包過，跟著學了幾個，後面自己慢慢練出來的。”
成紅瞥了眼潘寧，“你這個媽當的，真是不及格！”
潘寧看了眼項歡，笑著沒說話，繼續她的簡單工作，扒蒜。
“你怎麼突然想在家吃餃子了。”潘寧突然跟成紅問起來。
項歡也想知道。
成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