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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寧好意外的瞪起眼，說：“是嘛，你姑姑沒跟我說過呢，我倒是跟她講了，她聽著也沒表態，我還以為她看不上這種小生意。”
成野：“那我就不清楚了，她可能不喜歡姻緣鎮這地方吧。”
服務生送來了芝士蛋糕
，成野又開始沒吃飽似的繼續，也就沒空再聊。
直到吃完走人，都沒再說什麼。
晚上，潘寧沒走，在項歡隔壁開了間房，洗過澡過來找女兒說話。
進門看到成野穿著睡衣也在，就想找個藉口離開。
結果成野先走了，說他今天挺累的就早點休息了，把空間留給她們母女。
等他走了關上門，潘寧說還以為項歡跟他住一間房。
項歡敷著面膜躺在沙發上，說他們出來一直是分開住。
“這次過來，你們在一起了嗎？他對你的熱乎勁，怎麼樣？”潘寧問起這種私密話題，向來很直接。
項歡也早就習慣，回答說有兩次，熱乎勁多少她摸不太準。
潘寧也要了張面膜敷上，閉上眼也躺下，有一陣兒沒說話。
“我總感覺，這次他非要帶我一起過來，不是因為那個咖啡館，有別的事，可我現在還沒弄清楚。”項歡取下面膜，坐到老媽身邊提起來。
潘寧慢慢睜開眼，看著：“他呀，可跟十年前完全不一樣了。”
“肯定不一樣啊，我們不也都變了，何況他。”項歡一想起成野在裡面的那十年經歷，心情就往下沉。
“我說的不是正常的變化，我是說啊，”潘寧轉頭看著女兒，“他，會不是是準備報復你，還有我。”
項歡盯著老媽，這個念頭，她可從來沒想過。
潘寧坐起來，“你呀，還是當局者迷，我其實早就想跟你說這個，我還以為你多少
也能感覺到一點。”
項歡回答不出來，怔怔的盯著空氣。
“他肯定沒跟你說，這次來鎮上，揹著你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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