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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歡坐在車裡,自己咂摸著看事奶奶那句話的意思。
在病房裡,看事奶奶說完那一句後,項歡並未去問那個“他”指的是誰,因為她心裡再清楚不過。
以前在姻緣鎮過去看事時,看事奶奶就提醒過她,今天這種情形下又再次提起,肯定是很重要才會如此。
可是“血光之災”會是什麼。
項歡越想越焦慮,看了下時間猶豫一陣後,還是給成野發了微信,問他方不方便說話。
結果微信是小伍回覆的,用他自己的號替野哥回答說,暫時不行,有事可以跟小伍說先幫著轉達。
項歡飛快打下一行字,可是想了下又全部刪掉,回覆小伍說算了,以後再說。
去店裡的路上等紅燈時,很巧遇到了張蘇。
那次跟他說完自己和成野的關係後,張蘇一直沒再主動聯絡過,項歡以為他會慢慢從自己世界裡消失掉。
那樣的話也挺好,只是是去一個真的能聊得來的朋友,項歡心裡還是有遺憾。
這下偶遇到,項歡友好的放低車窗對張蘇笑笑,以為等下綠燈就此別過。
結果張蘇電話馬上打過來,問項歡現在有沒有時間,坐下喝杯東西。
項歡還真是沒什麼必須要去辦的,就說可以,讓張蘇挑地方。
她跟在張蘇車後面,去了以前和張蘇去過的咖啡店。
剛點完東西坐下,就聽到鄰座的幾個人在熱烈議論著最近的城中熱點。
曲律師墜樓。
項歡瞥了下張蘇臉色,這麼
大的事情他肯定也知道,但是記得那天在弔唁的地方,並沒看到張蘇。
“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張蘇當然聽到了那些議論,非常遺憾的跟項歡說起自己感受。
“是啊。”項歡沒多說,怕隔壁有耳聽到。
張蘇也打量一下項歡神情後才說,不知道警方什麼時候才會給出墜樓性質的定論。
隔壁桌也正好在爭論這點。
其中有人說肯定是自殺自己跳樓,肯定是被欺負了沒想開。
還有人說不可能,應該是被人推下去的,據說有人發了現場影片在網上,不過很快就被刪除,看到的人沒幾個。
每個人都說的有鼻子有眼,就像他們是親歷者。
“你的訊息應該比我靈通,聽到了什麼?”張蘇聽完他們的話,轉而盯著項歡問起來。
“我哪裡訊息靈通,有的話也都是聽我媽說起的,她呢大部分也是從成紅那裡聽來的……”項歡說到這個敏感的名字,停下來。
張蘇點下頭,“我懂了,我也聽到這次,跟那位成總有一些牽扯。”
想到最初認識張蘇就是透過成紅,項歡倒是覺得他應該知道不少,至少要比自己多一些。
張蘇去吧檯取了咖啡回來後,壓低聲音和項歡說,“跟你說點最新的。”
項歡拿眼神示意他一下,意思小心被隔壁桌聽去。
張蘇看了眼周圍,說那就先喝咖啡聊聊,等下去車裡再說。
“好啊。”
項歡回了這句後,兩個人莫名的安靜下來,氣
氛有那麼一絲不自然。
好在張蘇很快找到話題,告訴項歡他要離開臨城回家一段時間,大概月底就走。
“家裡有事情?希望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項歡不知道怎麼了,直接就把腦子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張蘇應該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聽了一愣後笑起來,說當然不是因為項歡,還真是家裡那邊有事。
項歡也帶著自嘲的笑起來,“抱歉,我最近說話總是奇奇怪怪,別介意。”
“項歡,你這樣……我挺心疼。”張蘇看著項歡,聲音低落的開口。
項歡除了保持笑容,也不好說什麼去回應。
“走之前,找時間請你吃飯算作告別一下,我要半年左右回不來。”張蘇這次說了離開的具體時間。
“行。”項歡也沒推掉的理由。
一杯咖啡喝完,隔壁桌的話題還是曲律師墜樓,項歡聽得一陣陣心煩,忍不住丟過去一個大白眼。
這舉動恰好被張蘇看到。
項歡發覺自己被抓到,就衝著張蘇做了個忍無可忍的表情,跟著又丟過去一個白眼。
張蘇笑著扭頭看隔壁桌那幾個人。
桌上一個人正在低頭刷手機,然後突然很大聲的臥槽了一句,聲音大到咖啡店裡都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