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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西餐,吃完又找了家咖啡館喝咖啡,這時候才跟我說之前我還沒完成的那張畫,暫時不畫了。
因為已經拿到了畫畫的全部酬勞,我就跟她說那她想繼續畫了隨時聯絡我,向靜年也沒多說別的,笑著點頭說好。
我一直帶著戒備心等著她說起跟閆沉有關的話,可是直到咖啡都喝完了,向靜年都沒提起過他,最後分開時還囑咐我要是遇到什麼困難記著可以找她幫忙。
我說了謝謝,和向靜年分開去了美院想收拾下自己的東西,準備馬上到來的大四。
下午的畫室裡人還不少,很多同學都跟我一樣回學校來了,我推門一進來,就看見在美院裡我唯一的朋友簡菲菲也在。
她看見我馬上熱情誇張的撲了過來,問我一暑假沒見想不想她。
我裝著嫌棄的樣子把她推開,上下左右把她打量完才說不想。
簡菲菲哀怨的哀嚎起來,可還是湊過來一把摟緊我的胳膊,“就知道你沒良心會這麼說,習慣了,無所謂!你猜我是從哪兒回來的,猜猜……”
這個簡菲菲家境不錯,每年假期她都是滿世界飛來飛去體驗美好人生,想來這個暑假也不例外,我隨口就問她又去了哪個國家浪了。
讓我意外的是,簡菲菲並沒一如往常開始藉著我給的杆子往上爬,她居然湊到我耳邊,很小聲的說,“我先問你,你跟那個張昊輝怎麼回事啊,我跟你這麼好,都從來不知
道你認識他。”
我歪頭看著簡菲菲,不明白她怎麼問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