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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剛才曉光說的那些話,她聽到了多少。
以她現在和閆沉的關係,要是聽到那些話,不知道會怎麼對我,她這種家世的人會怎麼對付這種情況,我過去也不是沒見識過。
可是一直到開始吃飯,向靜年都沒跟我提起半句有關我跟閆沉過去的話,她忙著招呼桌上的人,連我也被叫著一起坐下。
她把我安排坐在了安律師旁邊。
在座的每個人眼前都倒了杯酒放著,我注意到只有閆沉那兒沒有酒。
他難道還保持著不喝酒的習慣嗎。
我低頭嚼著嘴裡的菜,耳邊聽見安律師正低聲在跟我說話,他問我現在在做什麼。
其實我一點不信他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可他這麼問了我也就順著回答說我還在美院上學,馬上就大四了。
“項小姐,你今年多大了?”安律師忽然提高了聲音,問起我年紀,還對我換了呂小姐這個稱呼。
桌上的其他人大概都聽見了他的話,曉光和向靜年都朝我注意過來。
“二十四。”我回答。
安律師淡淡一笑,口氣略帶自嘲的說,“對啊,我認識你那會兒你十九了,看我這記性,對你的印象還停在過去壹號院裡那時候呢。”
我無所謂的笑笑,繼續夾菜吃自己的。
剛喝了一口酒的向靜年,眼神朦朧的朝我看過來,很是好奇的問起來,“我一直好奇來著,你怎麼那麼晚才上大學呢,以你出色的專業成績,總不會是因為
考了幾次都落榜才耽誤了吧,我認識的幾個小朋友在你這年紀可都讀研究生了……”
閆沉在她旁邊安靜的吃東西,似乎一直對與我有關的話題都沒什麼興趣,可是等向靜年問了剛才這個後,我看見他撩了撩眼皮,目光迅速朝我掃了一眼。
我嚥下嘴裡的東西,看著向靜年,“我生過一場大病耽誤了幾年時間,才又去考了美院上學。”
向靜年皺了皺眉頭,眨下眼又接著迷惑的問我,“你是說又考了一次對吧,那你就是一共考過兩次美院對嗎?”
我抿了抿嘴唇,“十九歲的時候我考過一次,後來家裡出了點事,錄取了但是沒去上,過了兩年又重新考的。”
向靜年聽完“噢”了一下,她還要繼續往下問時,閆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閆沉目光落在身邊,他問向靜年,“該給她送飯了吧,我去送。”
向靜年仰起臉,伸出手扯住閆沉的手腕輕輕晃了晃,“還是我去吧,你跟老朋友難得聚聚就陪他們吧,我和項歡去送飯……項歡,能陪我走一趟吧。”
我答應著站起身,不知道這個要被送飯的人是何許人也。
閆沉沒反對,只是目光沉沉的看著我們兩個離席。
向靜年從保姆手上接過保溫飯盒,轉頭招呼我走吧,我跟她說我來拿,她就把飯盒遞給了我。
我們沿著樓梯上了二樓,一路走到了走廊最裡側的一個房門口停下
來。
門上有鎖。
向靜年神色淡然的掏出鑰匙去開鎖,“咔噠”一聲後,門被開了一道縫,我隱約能感覺到這間屋子裡很昏暗。
可現在明明是暴雨過後剛放晴的下午,外面天色還亮著呢。
“來,跟我進來吧,進去了記著別說話。”向靜年先我一步,走進了屋子裡。
我跟在她身後,走進去就明白屋裡為什麼這麼暗了,窗戶上遮著厚厚的窗簾,屋裡只點著一臺光線很弱的落地燈。
除了落地燈,屋子裡再沒有任何其他傢俱之類的物件。
我跟在向靜年身後又往裡走走,終於看清地板上半坐著一個人,兩手大概因為被縛著背在身後,頭稍微往一邊歪著,長髮散亂的遮住了半張臉。
眼睛原本也閉著,聽到向靜年叫她後才遲緩的睜開。
看上去就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畫面。
而我在聽向靜年說話的同時,也吃驚的看清了屋裡這人是誰。
她嘴裡喃喃低語唸叨著一句話一個名字,“我要回壹號院,回壹號院,許昊輝你帶我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