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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上人覺得彥清風太夠意思:“好好好!還是韓公子仗義!”只
是他並不知道彥清風這純粹是借刀殺人,金陵商報這次的兩萬五千份的印量已經夠緊張,考慮正常銷售之外的保底票可能不到一萬票,而彥清風已經跟杭州府張通判還有紀若蘭那邊都透過氣,讓他們給金錢幫施加壓力讓金陵商報多拿點保底票出來。
不管是張通判還是浙江省裡的紀若蘭都苦於局面突變票源流失嚴重,偏偏機會這麼難得不能不爭所以是一籌莫展,有彥清風這麼一提醒他們當然要讓金錢幫不痛快。
在墨玄上人打著韓笑寧的名義去找金陵商報要票更上火上添油,金陵商報那邊自然是不痛快了,搞不好三家真要打起來,即使打不起來這三家也要鬧點彆扭。不
過在借刀殺人之後彥清風繼續問起保底票的問題:“那江淮公報又出了什麼事?他們這次在時留守面前可是報了十萬份的發行量,這是我親眼所見,在咱們江寧府所有報紙雜誌之中排名第一,當時你時留守真是樂壞了!再說了十萬份裡面哪怕給不了你五萬份,給你兩三萬份總行吧!”墨
玄上人又開始嘆氣:“哎!最初我的想法跟韓少差不多,不管怎麼樣這段時間我與蘇相公沒少往江淮公報那邊送銀子說好話,先不說那五萬份蘇玉孃的海報都是貧僧出的,我還給他們整個報社都送了一份厚禮,說句難聽點的話……”
墨玄上人已經氣得拍案而起:“沒有蘇相公與玉娘子,他們江淮公報哪有一期印十萬份的勇氣,可是我找到江玉恆的時候,他告訴我已經有七拔他得罪不起的人找過他,而且都被他回絕,我找他也只能先回絕!”
說到這墨玄上人又真是痛心疾首:“這不是過河拆橋嗎?原來我以為《金陵商報》與《江淮公報》是我與玉娘子最萬無一失的保底票倉,哪裡想到就是《金陵商報》與《江淮公報》流失的保底票最多!我都不知道怎麼向蘇相公交代了!”而
彥清風卻是嫌墨玄上人這邊麻煩不夠大:“上人難道沒跟江玉恆說說自己的難處嗎?”
墨玄上人告訴彥清風:“說了,我都說很清楚了!但是蘇玉恆這件事他也決定不了,現在到處都在要江淮公報,甚至連湖廣、兩廣、燕京至於遼東都有人要訂閱江淮公報,而且一訂就是一個月、一個季度甚至一整年,而我只要一份江淮公報!”墨
玄上人只是要一期江淮公報而已,出到兩百文錢即使不是極限,但也跟極限差不多了,而人家一訂就是一個月、一個季度甚至一整年,墨玄上人的兩百文錢在這些真正的長期讀者面前毫無優勢潰不成軍。墨
玄上人繼續很無奈說道:“在這種情況下,他肯定只能優先照顧真正的讀者,但真正的讀者這邊都發行完畢,再第一個優先考慮我們東華宗,但是也不可能把所有江淮公報都打包給我,之前這七拔人他都惹不起,他還想多活幾年!”彥
清風就是因為惹不起的人太多才會跑去跟魏志萍習武:“上人,您沒找找其它路子想想辦法?”墨
玄上人告訴彥清風是實在找不到其它路子:“韓公子說得對,我覺得報社這邊既然不賣給我報紙,我找他們下面的渠道就行,賣給誰不是賣啊,我找了報攤老闆直接把報紙買過來,結果倒好,人家寧可一張張三十文錢賣給老主顧,也不肯讓我兩百文錢打包買走!”與
報社的考慮一樣,平時墨玄上人拿著錢可以為所欲為,但是這個時候報攤與他們的上線渠道也同樣考慮更多的是長遠利益,只要能多獲取幾個忠實讀者,這個讀者會幾年甚至幾十年在他們這裡購買報紙雜誌,創造出驚人的價值。
墨玄上人再怎麼大方,一張零售價三十文錢的報紙他不過願意花兩百文錢而已,可是一個忠實讀者卻可能在報攤、報亭上購買上千份甚至上萬份報紙、雜誌,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墨玄上人是四處破壁,最後趕過來抱韓笑寧的大腿,希望他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韓公子,這是蘇相公親自交代的事情,絕對不能辦砸,你既然提醒過我,我只能來找你了!”
韓笑寧也沒想到局面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甚至已經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上人,您彆著急,你別忘記了現在玉娘子正是最紅最熱門的南都絕色,光是散票就能保證她殺入前四十了!”但
是墨玄上人卻覺得很危險:“鐵票與保底票這邊我原本給玉娘子準備五萬票,但是就現在的形勢而言,玉娘子能保住一萬票就不錯了,而散票同樣危險,我原本以為玉娘子至少能保證五萬票,但是聖上這麼一折騰,整個南都絕色榜都殺出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