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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江公報與之前的江淮公報都是一回事,平時幾乎不說人話,所以發行量很少,而且沒幾個人願意認真閱讀更談不上傳閱,在這種情況下多買一份浙江公報就是減少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
只是買到了錢江公報之後,趙老大看了一遍越發歡喜起來:“老二,你確實是咱們家的福星啊,河坊街的宅子居然都只要三百兩,咱們這次是賺到大便宜了!”
錢東公報上面登記了五六處官產,雖然趙老大不知道真正的市價怎麼樣,但是一看上面的描述就知道只要能搖中了肯定賺錢,特別是河坊街的這處宅子絕對是佔了大便宜。
要知道河坊街的宅子再破再老至少也要六七百兩銀子,而現在這處拿出來搖號的逆產只要區區三百兩而已,雖然要交一百五十兩的誠意金,但是趙老大是越看越喜歡。
而那邊林瑞腦子特別活:“對啊,河坊街的房子哪有這麼便宜,絕對是佔到大便宜,幸虧二表哥在報紙看到了,我想起來了,這處逆產不就是李推官那宅子嗎?”
一說前兩年倒臺的李推官,大家一下子就想起是怎麼一回事,那邊趙家興說道:“就是那個被偵緝司鎖拿進京的李四府?”
推官雖然只是七品,但是負責一府刑名被稱為“四府”,而李推官作為杭州負責刑名的進士推官卻被偵緝司鎖拿進京也是一件極為轟動的新聞,那邊趙老大人已經快樂瘋了:“沒錯,就是這位李四府,說起來李四府買河坊街這處宅子的時候我還在場,當時李四府足足花了五百五十兩!”
趙家興粗粗算了一下:“李四府當時的買價是五百五十兩?那如果搖中幾乎是一倍的利潤!”
趙老大卻是拍了下趙家興腦袋說道:“家興,你真是讀書讀成書呆子,那可是李四府啊,他買宅子能跟咱們一個價?他這處宅子真正的市價至少在千兩以上,搞不好是一千三四百兩,只要搖中了咱們幾年都不用辛苦了……”
那邊林瑞當即問道:“問題除了河坊街之處還有好幾處宅子、鋪子與田地,難道都是這個價?”
趙老大已經下了決心:“表弟,你幫我跑一趟,看看這幾處宅子、鋪子、田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馬上就出去找錢,咱們儘量多交幾份誠意金多搖幾次號,家興,你幫我翻翻最近的報紙,看看這次發放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覺得這既然是官府在給自己送錢來了,自己絕對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金求德覺得自己是流年不利,現在是喝水都拉稀,從年初到現在什麼事情都沒順過,甚至離任了好幾個月還得回浙江來收拾局面。
一想起離任的事情他就把韓笑寧這賊子給暗暗恨上了,若不是韓笑寧這小淫賊攪局,現在金求德說不定已經進了政事堂,可是他也知道這坑就是他自己挖出來的。
年初的時候大家熱議裁併江寧留守的時候,金求德在背後給了時錦炎一磚頭,為時錦炎量身定製了一套明升暗降的人事方案。
當時大家覺得江寧留守裁撤已經是大勢所趨,但是時錦炎既然位列政事堂,江寧留守裁撤之後恐怕無處安置,金求德就認為時錦炎可以到兵部任一員兵部尚書銜兵部侍郎職。
當時金求德覺得這是一個近於完美的方案還時不時跟人吹噓一番,也獲得,朝廷很重視金求德的提議特意騰出了一個兵部侍郎的位置準備用來安置時錦炎,但是誰也沒想到韓笑寧橫空出世折騰出一個南都絕色榜,裁撤江寧留守的努力半途而廢。
時錦炎一緩過氣可沒閒著,他與他的盟友們立即就開始了凌厲的反擊,很快就有御吏就提出兵部尚缺一員侍郎需要及時補位,而在廷推之上金求德就成了眾望所歸從浙江巡撫升任兵部侍郎。
這件事直到現在金求德都氣得要在地上打滾,雖然說是“升任”,但是大齊朝與前朝不同,一切兵權盡歸於樞密院,兵部是隻負責一些日常瑣碎的事務,甚至是比禮部還在清閒的存在,而金求德去了兵部以後更是一個兵部侍郎並沒加兵部尚書銜。
當然吏部在這件事上也是說得振振有詞,他們認為時錦炎位列政事堂到兵部當個兵部侍郎實在是沒法交代,可是金求德之前只是浙江巡撫安排個兵部侍郎可以說是人地兩宜。
金求德完全不能接受吏部的這種說法,但是朝廷既然有安排,他就不得不離開浙江缺去兵部上任,到了兵部才發現情況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難堪,兵部本來就只負責一些事務性工作,而現在兵部已經有兩位加了兵部尚書銜的侍郎,他怎麼安排都只能是打雜的閒職。
而金求德原本可是堂堂浙江巡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