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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名揚對廚房裡的其他人沒意見,但對這個自以為是、瞧不起外地人的滬城主廚,饒名揚意見大了去了。
因此,雖然廚房裡的其他人都嚐了,而且都說饒名揚烹飪的糟田螺比那個主廚味道好得多。但是,饒名揚要親自聽到那主廚說話。
“這位師傅,來,你也嚐嚐,看我這個外地人做的糟田螺比你做的相比味道如何!”饒名揚擠兌著說道。
從烹飪的手法、散發的香味、廚房工作人員品嚐後的評價,這位主廚已經知道自己輸了。
但是,他還是有些瞧不起饒名揚,覺得不甘心,覺得即使自己味道差一點,但應該也差不了太遠。
如果差不了太遠的話,他來個死不承認就好了,反正美食的評判也沒什麼唯一標準。
不像做數學題,錯了就是錯了,對了就是對了。這一道糟田螺他和饒名揚誰做得好吃,是一個比較主觀的問題。
因此,對饒名揚的擠兌,他抱著厚臉皮的心態道:“嚐嚐就嚐嚐,我還不信你做得有我好吃!”
然後,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田螺在旁邊的碗裡,用牙籤挑出田螺肉嚐了一下。
饒名揚烹飪的田螺肉一入口,這位本來打定主意要賴賬的主廚不由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而旁觀的其他廚房工作人員,也露出了不出所料的表情。
“怎麼樣?味道如何?”饒名揚逼問道。
如果味道相差不遠,還能打腫臉充胖子,死皮賴臉不承認。
但是,自己都親口嚐了,饒名揚烹飪的這個糟田螺味道,別說他做不出來,他在滬城生活幾十年也發現有哪個廚師做出來能比饒名揚的更好吃。
即使那些以糟田螺為招牌的飯店或小吃店,都沒有哪個廚師做得有饒名揚烹飪的糟田螺好吃。
這主廚被廚房裡一群人看著,又明知道味道相差好幾個等級,他再也不能昧著良心說饒名揚烹飪的糟田螺沒有他做的好吃了。
因此,只能捏著鼻子認輸,對饒名揚道歉道:“對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你做的糟田螺比我做的好吃!”
見他認輸道了歉,饒名揚才終於點了點頭,哼了一聲,不再追究。
然後,又叫廚房給他炒幾個小菜,饒名揚則端著自己做的一盤兩人份的糟田螺出了廚房,往周嫻瑩坐的桌子上端了過去。
結果,饒名揚的糟田螺還沒端到桌子上,就引起了大廳裡其他客人的注意。
“好香啊,這是糟田螺的味道?”
“怎麼好像比我們這桌的香好多?”
“是啊!這家飯店的廚師,沒這個水平吧?”
“我好像看到這個小夥子進了廚房,難道是他自己做的?”
“不會吧?他有這本事?’
“是啊,聽他說話好像是外地人啊,怎麼把滬城糟田螺做得這麼好吃?”
“我不信是這小夥子做的!”
“莫非是這飯店廚師以前做糟田螺不用心,今天超長髮揮了?”
說道這裡,飯店老闆就不得不站出來給他們稍微解釋了一下,說這個糟田螺是饒名揚自己做的。
不然,要是讓大家誤會飯店主廚能做出更好吃的糟田螺,以前卻不用心做的話,就砸招牌了。
即使如此,還是有些人不甘心,主動與饒名揚搭訕。
“兄弟,你是哪個飯店的廚師嗎?”
“是啊,告訴我們,我們去你飯店裡嚐嚐!”
“你這份糟田螺聞起來就好香!”
“味道肯定一級棒!”
饒名揚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
這是別人的飯店,饒名揚怎麼能在這裡打廣告拉客,引起無畏的紛爭?再說,一品居滬城分店還在裝修,也沒必要打廣告。
因此,饒名揚只是說自己不是哪個飯店的廚師,只是自己做出來給老婆嚐嚐罷了。
大家只能失望的轉過頭去,吃自己桌子上的菜。
饒名揚將糟田螺放到周嫻瑩坐的桌子上,周嫻瑩笑道:“味道好香,大家都很羨慕啊!”
饒名揚笑道:“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誰做的!”
周嫻瑩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別人教你的!”
“呃!”饒名揚頓了一下,卻也無話可說。
之前撒謊說是那個廚藝研究機構教的,這下也不能居功,只能承認是別人的研究成果了。
當然,事實上也是系統抽獎來的,不是饒名揚自己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