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漬月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的確是把可怕的劍,路奕心想。假如這種隊伍可以量產,獄卒要對付他們就得付出慘重的代價,不說禿頭,至少要少一大把頭髮。
光是想想自家獄卒小姐變成禿頭的模樣,路奕就感到害怕。
“咩,我很強?謝謝你們了。”冬獸一邊嚼著草,一邊說。
“不客氣……”
“所以,我部落裡的小夥子們呢?!”它惡狠狠地吹了一口凍風,割傷了魔法師們的臉。
有人口齒不清地回答:“被結局之刃斬了一擊……但畢竟是仿品,不能做到永遠消失,一週後就會再次出現。”
“那就好。”
路奕又問:“是因為太陽靴荒漠的善神被消滅,你們組織裡,那個叫無臂者的傻哥們才驚慌起來,組織各種隊伍,去收集和造物主有關的東西?”
“是的……”
“我們不知為什麼,惹到了黃金之鄉……唉,在那裡的生意本來還挺穩固的。”
路奕有點心虛:“所以,你們和那個黃金之鄉的人結仇了?”
一位四階魔法師滿是恐懼的回答:“是的,所以前幾天,無臂者和首領帶著組織積累至今的財富去談事了……我想,黃金之鄉那種可怕的古老地方,最多就是想要個保護費吧。”
為了讓計劃順利,他們甚至願意掏出組織積累至今的財富?
這巨大的付出,再加上到處尋找和造物主有關的東西,路奕越發覺得畏懼。
他隱約嗅到了命運的味道。
這幫傢伙並不知道,黃金之鄉的出場,只是古書搞的栽贓嫁禍。而這一切本該和他們毫無瓜葛,但就是三番五次的撞上了,和它有緣……
“冬獸,你怎麼看?他們想要造物主的東西做什麼?”
“真的很難猜,咩……”冬獸垂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斷斷續續地說道,“殼之世界的歷史裡,想染指神力的人比我的毛還多,但大家都曉得咩,神只的力量變成了命運卡。”
“所以,有這心思的人,都選擇了去尋覓真正的命運卡……”
“是咩,那話題又轉回來了。”
“嗯,無臂者的計劃,多半就是獲得命運卡的未知方法。”
經過長達十分鐘的各種敲打,他們才終於確信,黎明黃金的魔法師再也給不出有用的情報。
他們的價值,已經半點不剩——至少在活著的時候是這樣。
“冬獸。”
“我知道,你想要的就拿走。”它講話時,夾雜著誠摯的謝意,“結局之刃的仿品……如果沒有你們,部落就真的完蛋了,所以我不會吝嗇的。”
“我要三階以上的,加個戈貝爾,總計八具。”
“需要幫你保鮮一下咩?”
“那感情好。”
再怎麼被疾病折磨,腦子不清楚,魔法師們也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他們還算有骨氣,沒有抱怨和叫罵,又或者是被霍亂折磨到沒了這麼做的力氣。
殘存的力量,僅僅支撐起他們的眼皮。他們目睹著龐大如山的冬獸轟然站起,然後用憤怒和喜悅並存的凜冬,終結了他們的一切。
……
在路奕和冬獸商量問題,審訊囚犯的同時——
在一旁,獄卒用頭髮,戳向了自家僕從的?形尾巴。
“呀……”她像是被踢了一腳,立馬跳了起來,臉紅著扭過頭,“您,您也死了?怎麼您一個人偶還能死翹翹的?死了就死了吧,怎麼沒被拆散?不對,我真的死了嗎?為什麼有感覺?”
獄卒有點嫌煩,乾脆用力捏住她的尾巴,這才把滿臉發紅的小僕從教訓安靜了。
接著,她指向地面。
細雪上,她寫了東西:“事情結束了,清點戰利品吧,你身後那一堆。”
“噢,我看看——我的媽咪啊,這是剿滅了哪個魔法師組織嗎?這、這可都是魔法物品啊!光法杖就這麼多?我因為常做善事,升入了媽媽說過的天堂?”
她已經清醒了。
雖然這裡面,二階的東西居多,但每提高一個階級,它們的價值就會成倍數增長。
甚至,他們還打了一個大土豪·六階的雷電魔法師戈貝爾,光是這名頭就價值不菲,自然有一堆配得上身份的東西。
不必讓主人催促,比安卡立馬掏出了命運卡·全知,一件件調查價值,並按照自己的人生經驗來推算價格。
幾分鐘後,她已經算好賬了。
“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