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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五本想跟父親邀下功,結果把事情一說,卻只得到父親的訓斥,“以後少胡來,不該你管的就別瞎管。真以為陛下說你一聲小飛將軍,就飄飄然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薛仁貴是太宗皇帝晚年提拔重用的將領,雖然在新朝也一樣得皇帝賞識。可說來,其實他雖在東征之時表現的挺出色,但那時也不過是一員悍將。朝中武將那麼多,真正有幾個服薛仁貴的。
不說有李績、程咬金、蘇定方這等老資歷的大將,就是許多關隴將門出身的勳貴也多是不服的。
不管怎麼說,總得有些拿的出手的戰績,才能坐穩高位。中郎將雖說品級不高,但卻因為大將軍和將軍都只算是虛職,不能實際統兵,因此統領禁軍又鎮守玄武門的薛仁貴才會被好多人盯著。
薛仁貴平時小心謹慎,生怕被人抓到把柄,兒子這種高調他是不喜歡的,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我告訴你,最近這段時間少往京外跑。陛下最近有意要把左右屯營獨立出來,不再隸屬於左右威衛,聽陛下的意思是打算將左右屯營另立一個名號,就如當年高祖皇帝的元從禁軍一樣,如果事成,飛騎以後可能要改名為羽林軍。”身為鎮守玄武門的大將,薛仁貴對皇帝自然是忠心耿耿的,皇帝有意要建立一支獨立於十二衛府之外的禁衛軍,也諮詢過薛仁貴的意見。
如果單獨建立一支羽林軍,那麼這支羽林軍的地位肯定很重要。如今五郎正在飛騎之中,飛騎現在數量還有限,但如果擴編為獨立的羽林軍,那數量肯定要擴大,甚至現任的這些飛騎軍官,也會迎來一個集體晉升的大好機會。
他不希望兒子這個時候出什麼意外,好好呆在軍營,搞好和將士們的關係,若能順利的渡過這一階段,那兒子再向上邁一步,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爹,這是真的嗎?那你是不是也會調到羽林軍中去,會不會升任大將軍?”
薛仁貴搖頭,羽林軍真的成軍,他也沒什麼機會當大將軍,不過他也沒有想過要當大將軍。
大將軍是給那些資歷老的人準備的,但當上大將軍,卻都沒什麼機會統兵。他現在雖得皇帝信任,但卻沒有什麼像樣的戰功和資歷,因此當大將軍是不可能的。
再說,皇帝那麼信任他,肯定也是希望他繼續統兵的。
“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先收收心,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吧。機會不是次次都有的,得自己把握。”
從父親那裡出來,薛楚玉心頭也很激動。他如今二十出頭,正是年青人最熱血的時候,最期盼功名之時。
二十出頭,已經是七品的武職,不過身處京中禁衛,卻是並無什麼機會建功立業。他倒也想如大哥二哥他們一樣去邊關戍衛,但卻沒機會。
“公子,門外有個叫李逍的人求見,說帶來了公子要的那樣東西。”一名管事過來稟報。
“李逍?”剛拿起兵書來的薛楚玉一聽,微微一笑,“倒是來的好快。真的把東西帶來了嗎,看來我倒沒有料錯啊。福伯,你去把人帶進來吧。”
李逍在薛家的門外等了許久。
薛家的房子挺大,這是太宗皇帝親賜的府第,朱門高牆,尤其是一條街上全是勳貴高官的豪宅府第。
路上行走的車馬俱是豪奢氣派,連僕人的穿著都那麼氣派。
李逍坐在門房的冷板凳上乾等,連杯水都沒有人給倒。不過這倒也是正常,大戶人家,哪是那麼好進的。
等了好一會,才有人來帶他進去。
一見到薛五,李逍立即上前躬身行禮,“李逍多謝公子大恩。”
“何來大恩之說?”薛五還是那副神態。
“那張家欺辱我李氏,與我有深仇大恨,只恨一時無力報復,如今五郎一句話,卻讓張扒皮父子抄家查封,真是大解心頭之恨。”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再說也不全是為你,是那小子先惹我在先,我不過是隨手收拾他一下而已。”
“對公子來說也許是舉手之勞,但對我李家上下來說卻是天大恩情。”
“不說這些了,你說帶來了那東西,可是當真?”
李逍取出隨身帶來的包袱,拿出三包乾荷葉包好的糖,一一開啟。
第一包,是黑糖,很黑,甚至還不如一般市面上的蔗糖。薛五看過後皺眉,李逍又開啟了第二包。
這包是紅糖,顏色暗紅,看著也比較乾燥,但依然還不是霜糖,比之市面上的霜糖遠不及。
“有些讓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