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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郎是說他,但他知道,自己絕沒說過這話的,他也沒想過那樣的良策。
此時如果自己應下,那就是冒名頂替。
他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頭。
“陛下,高陽說這良策是李三郎告訴她的,但這個李三郎並非是臣。臣也很想知道,這位出此良策的李三郎究竟是誰。”
李治大為意外。
這個李三郎真不是吳王恪,那是誰,總不成是高陽自己想出來,然後假稱是吳王恪告訴她的,結果吳王恪又沒領情吧。
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笑問高陽,“十七娘,敢問這位李三郎,究竟是哪家兒郎啊?”
高陽扭頭看了眼吳王,回頭。
“這位李三郎確實不是吳王,其實這人說來陛下也應當是知道的。此前,右領軍中郎將薛將軍曾向陛下獻一霜糖脫色秘方,那秘方主人正是這位李三郎。”高陽提醒皇帝,“他就是藍田李逍,後來陛下還特下旨賜其流外六品的少府寺官,賞賜了其金銀絹帛田地的。”
“哦,你說的是他啊,朕想起來了,確實有此事。想不到,這李三郎居然還能有如此平遼良策?高陽,你怎麼認識他,他真的僅是一田舍郎嗎?”
“陛下可莫小瞧這位田舍郎,皇妹還曾聽過他做的一首五言呢。”
李治這下更來了興趣,“他還會做詩,那快說來聽聽。”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詩唸完,又是一片寂靜。
不過與剛才的平遼良策相比,這首本來非常好的討倒已經不太驚人了。畢竟在帝王看來,詩詞雖代表才氣,但也僅是小道,真正治國平天下的,並不靠詩詞這樣。
李治拍腿讚歎。
“這個李逍,朕是真的很好奇,也很想見一面了。”
武氏在旁邊笑道,“既然這位李三郎做詩寫朝為朝舍郎,暮登天子堂,那陛下何不召他入宮登上天子堂,親自召問呢?”
“昭儀說的極是。”李治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