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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的影從者長於近戰,或者說沒了寶具之後的他,只能使用近戰手段,所以讓職階是Caster、理應擅長魔術遠距離攻擊的他來應對;Rider的影從者石化魔眼比較麻煩,於是選擇具有高等級對魔力的黑色騎士作為其敵手;當然在這危機四伏的冬木市還要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突襲,因此留下那個使盾的小姑娘保護己身。

合理運用手中的牌,幾乎是各方面都完美地照顧到了——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嘛,不過也無所謂,有一個可靠的Master就是這種感覺嗎?

——好像,還挺不錯的?

藍色的Caster第一次摘下自己的兜帽,露出藍色的長髮,赤紅的雙眼緊緊盯著面前的敵人,背對著小姑娘們、男子氣概十足的臉上,漸漸浮現出完全不符合Caster職階的好戰嗜血的張狂笑容。

他是“庫蘭的猛犬”庫丘·林,如果說Lancer職階的他表現出的是鬥犬的一面,Caster職階的他就是給自己戴上項圈的一面,這並不意味著他的脾氣就不存在了,只是現在的他更懂得何時收斂、何時釋放這股暴烈。

面對Saber·Alter對這個城市的侵蝕,這段時間他憋屈得可不止一點,剛才在黑色騎士面前短暫的交鋒和退讓,更是讓那一點鬱悶醞釀成了沸騰的鬥血!

“唷,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們就好好打一場吧!”

沒有等影從者Lancer回答,藍色的Caster一揮手中的德魯伊木杖,面前頓時浮現出一排盧恩文字,熾烈的火光從文字中激射而出——

“……——!???”

藤丸立花倏而睜開雙眼,雙手撐地坐了起來。

面前果然不是暗紅色的天空,目之所及是一片茂密的樹冠,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蔭傾瀉而下,從天色看,已經過了太陽最盛的時間。

而她正躺在這片森林之中恐怕也是最粗壯的那棵巨木的樹幹下,以草被為床,享受著樹蔭的庇護,出聲的人是——

“小太……不對,迦爾納?”

坐在她身邊的人有著相比起其他男性從者更加淡薄纖細的顏色,身著黑色的貼身衣裝和黃金甲盔。

藤丸立花扶額,她當然知道他是誰,可是……為什麼?難道自己是睡過頭還是還在夢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

如果是身邊的人是瑪修,這會大概已經擔憂地問她哪裡不舒服了,然而迦爾納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之後,沒有其他問候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有如天青石原石的雙瞳專注地看向她,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大概很容易將這錯認為冷漠吧。

藤丸立花當然不會有這種誤會,苦思冥想卻依舊是什麼也想不起來的她,最終選擇了開口詢問。

“迦爾納,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可能有些睡糊塗了,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Master你說今天是很特別的日子,不想留在迦勒底被人惡作劇,就帶著我靈子轉移到了此處,然後……”迦爾納看了一眼她剛才躺著的草坪。

“……然後,我就一直睡過去了!?我睡了多久?”

“是的。”迦爾納看了一眼天色,大概是在估測時間,“在走廊中相遇是早上發生的事,從時間來計算,大約是6個小時。”

“6個小時……”藤丸立花呻|吟了一聲。

等一下!這樣豈不是……

“迦爾納……你,你該不會一直在邊上看著我睡覺吧!?”

太陽神之子顯然不明白橙發少女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進行靈子轉移前來的從者只有我一人,請放心,在此期間我沒有離開你的左右。”

藤丸立花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自己的膝蓋裡。特別的日子什麼的,她實在是想不起來是什麼了,但總之可以確定的是,今天早晨在走廊裡遇到小太陽,她就隨手把人拉來當保鏢,然後跑到這裡呼呼大睡……

原來我是這麼沒有神經的人,嗚嗚,好像沒毛病。

“或許是我多嘴,如果Master你感到疲累的話,還是請在夜幕降臨後再好好休息。”如果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會睡不著的。

“……對不起,是我給你添麻煩了。”藤丸立花表示深刻地懺悔。

迦爾納搖了搖頭表示沒有,“Master,你睡得不太|安穩,是做了什麼夢嗎?”

“對了,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我跟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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