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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事兒,不用跟老唐講。”陸希言想了一下,還是加了一句。
曹斌愣了一下,陸希言交辦任何事兒都不會對唐錦隱瞞,唯獨這件,雖然有些不理解,但還是答應了。
自從那個女人給唐錦生了兒子後,他就太縱容那個女人了,指使下面的人幹這個,幹那個的,有幾次為了那個女人的私慾,差一點兒連累手下的弟兄暴露,別說下面的弟兄了,就連曹斌這樣的老弟兄都有些不滿。
要不是陸希言還能鎮得住,那個女人早就把“釘子”小組給曝露給日本人了。
……
“阿萊,幫我查一個女人,是個日本人,叫沅子,這是她的照片,什麼訊息,直接打電話找閆磊。”
“好咧。”阿萊看了一眼照片,隨手塞進了口袋你,“老妖讓我跟您說,最近幾天晚上在江灣藥廠的後門總有一些人出入,具體什麼來歷,還不清楚。”
“你們追查鬼冢,有下落嗎?”
“還沒有,這傢伙跟我們鬥了這幾年,可不容易抓住尾巴,放心吧,我們會找到他的。”阿萊輕聲說道。
陸希言從腋下的抽出一條煙遞過去:“給他帶的,美國貨,年紀不小了,讓他少抽點兒。”
“還是您出手大方,我走了,過兩天給您訊息。”阿萊迅速的將香菸藏進了車上的夾層你,腳下一用力,進入奔流的人群中。
……
“老胡,這個日本女人,是藤本靜香的助理,叫沅子,具體姓什麼,我還不知道,我想,能不能透過組織的情報網路,幫我查一下這個人在上海之外,還曾經在什麼地方出想過?”最後陸希言通閩茶莊見胡蘊之。
“你這個要求難度太大了,就這麼一張照片,我們怎麼幫你找?”胡蘊之一臉為難道。
“這關係到七年前的一樁命案,死的是廣慈醫院的一名年輕大夫,一個很有前途的年輕人。”陸希言道。
“什麼人,能讓你這麼上心?”胡蘊之有些驚訝。
“時候這樣的……”陸希言花了足足有二十分鐘才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給胡蘊之大概的說了一個清楚。
“這麼說來,如果能證實這個沅子就是當年暗害舒昀的小沅,那麼這藤本靜香的身份就值得懷疑了?”
“我一直都懷疑藤本靜香的身份,而她這一次回上海主動跟我合作,入股蒙安公司,還告訴我她另一個身份,佐藤慧子。”陸希言道,“我就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現在還沒有完全弄清楚她究竟想要幹什麼,所以,我現在還是在按兵不動,暗中觀察。”
“你做得對,現在上海還在日本人的手中,我們稍有動作,就可能遭到他們毀滅性的打擊,這是得不償失的。”胡蘊之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樣想的,還有,周福海跟重慶方面的關係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深,他這個人老謀深算,善於政治投機,不可靠。”陸希言鄭重的道。
“嗯,我會把你的看法彙報上去的。”胡蘊之點了點頭。
……
“老師,市政府的羅秘書長來了。”這一天陸希言剛到醫院上班,成誠就敲門進來稟告一聲。
“羅志強?”陸希言驚訝的放下茶杯,這老兄可是周福海的鐵桿心腹,舍下偽安徽省高官封疆大吏的身份不幹,跑過來給周當這個市府秘書長,這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了。
“羅兄,市政諮詢委員會,是什麼?”陸希言望著親自跑到他辦公室的羅志強,有些不太理解。
“希言兄,其實就跟過去的市政參議員差不多,凡市政有重大舉措或者變革,必須先交付市政諮詢委員會討論決定後再予以頒佈,周先生的意思是,希言老弟過去不僅僅是法租界的華董,年輕又有威望,正是革新除舊之際,希望你能夠出來,擔任市政諮詢委員會的副主。”羅志強言辭懇切的道。
“我不是要駁周先生的面子,我當了這個市參議員兩年,基本上就沒去點個卯,說實話,真是力不從心,怕辜負了周先生的厚望。”陸希言略微沉吟了一聲道。
“希言兄言重了,其實也沒多少事情,周先生就是想請一些像希言老弟這樣有聲望的人士進言獻策,給市府的政策把關和監督,您過去不是還擔任過法捕房的高階顧問嗎,這一次,我還想請希言老弟擔任上海市警察局的首席顧問呢。”羅志強從公文包你掏出一份檔案來道,“這不,我連聘書都給你帶來了,簽上名字,即刻生效。”
“羅兄,你知道的,我對政治不太敢興趣,但眼下這世道,要是沒個身份,別人只怕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