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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往裡面鑽。
粟米沒法當魚餌,味道不濃,水一泡就散。發臭的肉是最好的餌,可惜此時七十歲可以食肉便是理想國,也只能從老鼠身上做打算。
幾個狹長的陶罐,放在木棍上形成一個傾斜角。
幾粒粟米放在陶罐的底部,陶罐的口頂著一塊石頭,因為一開始下面在下上面在上,所以石頭擋不住陶罐的口。
等到老鼠進去後想出來,走到罐口的時候,重心前移,罐子頭重腳輕,就會落下來被石頭擋住出口,老鼠只能在裡面亂轉。
這些老鼠平日裡吃不到幾粒米,早是餓的緊了,這麼好的機會哪肯放過,卻不知鼠為食死,竟成了魚蝦的餌。
不是那種染了鼠疫且不死的黃鼠,這幾年又沒什麼鼠疫的疫病,這些老鼠只要過了心理關都是能吃的。
剝了皮,剖開內臟,拿火一烤香氣撲鼻,孩子們一個個饞的落口水,適卻不准他們吃,講了一番釣魚的道理,也不知有幾個能聽進去欲要取之必先與之的道理。
二十多個魚簍扔到河裡,用苘麻綁在河邊的柳樹上,便各自回家,向父母吹噓明日可以吃魚。
他們沒見過這麼捉魚的,但是心想既然是適哥哥說的,那定然可以捉到。
做父母的又免不得扇了這些玩水的孩子幾巴掌,心裡將信將疑。
第二日中午的時候,村社間轟動起來。
一群半大的孩子,跟在適的後面。
一個個手中提著柳條,柳條上面穿著大大小小的魚,幾個女孩子手裡提著一個小柳條筐,裡面裝著一些被臭肉吸引進去的河蝦。
之前捱過打的六指走的格外開心,看到母親急忙跑過去,高高舉起穿著三條大魚的柳條喊道:“媽,晚上吃魚!”
這一聲喊,沒人注意到走在人群中的適悄悄地在身上撓著,也不知道之前做了什麼。
村社中人也算是開了眼,一群連網都沒有的孩子,跟著適去了幾次河裡,竟然真的弄到了許多的魚。
二十多個魚簍收穫頗豐,大大小小有個幾十條,還有不少的河蝦。
如今魚不值錢,吃法也比較少,可拿到商丘城內,也能賣上一些錢。
六指的母親聽六指這麼一喊,急忙道:“別瞎說,吃什麼吃?這是適帶你們捉的魚,讓他賣了去買身新衣裳。”
適還沒開口,就聽六指犟嘴道:“適哥哥早就說了,墨者不講吃穿。再說了,適哥哥說,這魚簍是我們編的,主意是他出的,可魚撈上來他只有一點功,我們這些人還有大半呢。不說適哥哥本來也說讓大家一起吃魚,就算他不說我們都說要吃魚,這魚也不歸他分配啊。”
這些人平日裡聽適講什麼大義、小義之類的東西聽得多了,知道若是遇到別人六指的話肯定要讓人不滿覺得忘恩負義,可在適眼中顯然是理所當然。
適悄悄撓了一下之前做某件事導致被野蜂刺的麻癢的身子,朗聲道:“過幾日就要去公田勞作了,今天晚上就請大家吃魚。晚上各家煮好粟米飯,便帶些葵菜、韭菜之類的醃菜,咱們村社穀場見。”
大咧咧地喊了一嗓子,引來眾人的謝聲,他只是揮手一笑不以為意。
回到家中,讓那群孩子把魚剖開,自己去田裡掐了一些長大了的、一直沒捨得吃的香菜。
回去的途中,在村社穀場附近轉了一圈,見四下無人,急忙回去取了一個藏好的瓦罐。
裡面裝著半罐子野蜂的蜂蜜,也是他身上之前瘙癢的緣由,悄悄將這些蜂蜜兌了水,在穀場附近尋了幾個大螞蟻窩,以甜水畫了幾道。
陳勝王、大楚興之類的事,這是要學一學的,只不過搞這種迷信活動需要看受眾的文化水平。
陳勝把帛書塞進魚肚子裡,要是沒人認得,那就是笑話了。
想到再過一陣那些種子就要成熟,是時候講一些東西了。講了也不怕,就宋國這樣的國家,封臣打仗國君都管不了的水平,他就算在眾氓之中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也沒事。
說這句話是作死的前提是有一個完善的國家機器,宋國這樣整天捱打的國家沒這個能力。當然,他暫時根本不想說這句話。他要做的只是等墨子回來後收他為徒。
混合著野蜂蜂蜜的水在螞蟻窩前淋出了一道又一道奇怪的圖形,幾隻尋路的兵蟻已經聞到,拿著觸角一點急匆匆地回家通報這個好訊息。
適將空出來的瓦罐洗乾淨藏好,回到蘆花家中,那些孩子們已經將魚剖洗乾淨。
找了幾個孩子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