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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上。”
墨子點頭道:“是這樣的道理。您能夠明白就很好。行義是墨者首義,而粗粟苦食只是行義的手段。我召回勝綽,不是因為他生活優渥,而是因為他只記得生活優渥而忘了行義。”
適見墨子這樣說,終於放心,再三表示自己一定會記住行義而不會只知道俸祿後,才終於說起了這件事。
“弟子已經準備了數百墨者的食物,是想將商丘所有的墨者幫著傳出麥粉的名聲以便將來多多種植宿麥。只是以為先生是那種將苦為樂的人,所以想要先來詢問先生。”
墨子失笑,伸手摸著適的頭頂道:“苦就是苦,怎麼會是樂?個人眼中之寶物不同,或玉或義,可這苦痛卻是相同的。有不可改變之物,有因心而變之物,這兩種是不一樣的。”
“你能夠這麼做,那就說明你想的也對,做的也對,只是還不瞭解我這個做先生的。”
他站起身,也讓適起身,自己端起那罐豆漿道:“既然你已準備,那就同去吧。你既說希望樂土之中人人都食麥粉,又說墨者當為前鋒駟馬,那咱們墨者今日便先跑步進入樂土吧。”
適跟在墨子的身後,聽著墨子的最後一句話,啞然失笑。他所想的,又何止是推廣麥粉這麼簡單,既然墨者太窮,倒是可以藉此機會賺上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