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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勞動得來的、自己掙得的、自己賺來的財產!”

“你們說的是大作坊主、大商人出現以前的那種個體工匠、自耕小農的財產嗎?那種財產用不著我們去消滅,時代的發展已經把它消滅了,而且每天都在消滅它。”

“要不你以為那些前去作坊做工的人,是哪裡來的?那些土地兼併動輒數萬畝的大土地主,又是怎麼得到那麼多土地的?”

“難道不是因為機器和煤鐵蒸汽的使用,使得那些小工匠無法爭得過機器作坊而至破產無業嗎?難道不是因為個人的小片土地無法抵禦自然與市場的災害嗎?”

“怎麼能說是我們要消滅他們?明明是他們正在被自己所擁躉的私有制所消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不用我們去消滅,總有一天,天下多數人將一無所有。沒有土地,沒有機器,沒有資產。”

兩方的人,還在爭辯,眼看就要打起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馬背上的騎手手持銅鈴,一邊奔跑一邊搖晃,騎手的頭上飄著白色的喪布,渾身縞素。

這樣的銅鈴聲在泗上已經二十年沒有響起,上一次響起的時候,還是最後一戰前總動員的時候,而且那一次傳令的騎手穿著玄黑色的衣衫,絕不會穿著肅白的喪服。

正在爭辯的兩方年輕人都站了起來,望向遠處。

遠遠的,傳來了騎手沙啞的喊聲。

“適子昨日病逝於彭城!”

“適子昨日病逝於彭城!”

一直在聽那些年輕人爭辯的衛鞅愣住了。

好半天,他面向東南方向,喃喃道:“我們的時代過去了。”

他和適不是同輩的人,適成名的時候,他才剛剛出生不久。

可他卻始終覺得,自己和適是同一個時代的人。

他們的時代,衛鞅覺得,那是大爭之世、天下歸於誰的時代。風起雲湧,各顯其能,而目的似乎都是為了天下歸一結束這亂世。

有勝者,便有敗者。

勝者稱天子,敗者走西域,似乎,就是這樣的。

他看了看遠處那些剛才還在爭辯、此時已經悲慟無言的年輕人,想著他們剛才爭辯的話題,喃喃地重複道:“我們的時代過去了。”

大爭之世,諸侯爭雄的時代過去了。

天下已經歸一。

可就如剛才那些年輕人所說的,舊的矛盾消失了,新的矛盾產生了,五十年的變革和後二十年稍顯酷烈的手段,使得九州諸夏已經沒有貴族復國的可能。

天下歸一,已是定局,再無反覆的可能。

可天下歸一,就是歷史的終結嗎?

天地恆變,星辰變幻,一生一世,無非塵埃。

聽聞適的死訊,衛鞅竟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勝綽的曾孫略微疑惑,心想最兇惡的敵人死了,這不該是高興的事嗎?

於是他問道:“大良造,卻不知是誰的時代結束了?”

衛鞅道:“群雄逐鹿,競逐天下,問鼎中原,重允執中的時代,結束了。”

“那那之後呢?”

衛鞅長嘆道:“昔年墨家言,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九州歸一!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使人各得其所長,鈞其分職,皆其所喜,是謂大同樂土。”

“大約,是爭論怎麼才能達到大同樂土的時代吧。”

勝綽的曾孫不解,問道:“天下如此之大。秦之西,尚有拜火之國;拜火之國往西,尚有拜諸神之小邦;秦之南,尚有九邦十國雄踞一方。您說的天下歸一,是大九州還是小九州呢?”

衛鞅遙指著遠處那些被剛才的訊息震驚而停工的、之前正在修築鐵軌路的人,以及很遙遠處那片似乎佈滿了煤煙和天空,想要說點什麼,終究什麼也沒說。

半晌,他只是嘆了口氣,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消沉的語氣道:“雨還在下。好一場春雨。走吧,去彭城。”

隨從撐起傘,伴著這句消沉的話語,回到了馬車旁。

勝綽的曾孫似乎忍了許久,卻還沒有忍住,問道:“您說,你們的時代過去了,那那現在,是我們的時代嗎?”

衛鞅笑了笑,看了一眼這個在宮廷貴族的圈子中長大、張口忠君、閉口社稷的年輕人,緩聲道:“不你和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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