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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方對女兒去唐浩澤家,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放心的,擔心女兒會吃虧了。他不是擔心女兒被唐家人虧待了,而是擔心女兒被唐浩澤吃了。
他每天晚上都會給女兒打電話聊上一陣。
唐浩澤也打電話邀請他去吃宴席,不過他沒空去,就說讓自家女兒代表自己就好了。
這天夜裡,他一個朋友邀請他去喝夜茶。他也就去了。
他去了看到朋友身邊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人。不過他一開始也沒在意,朋友相互介紹朋友在他們這樣的圈子裡是常有的事。
只是他沒想到這件事還涉及到了唐浩澤。
盧方那朋友將那個陌生人介紹給他認識,他才知道這人原來是朋友的一個連襟,姓勞,是樂潭縣的。也是個有點錢的,是做水產品銷售的。
盧方朋友說:“老盧,我連襟知道我認識你,就是想跟你打聽一件事。”
盧方一聽奇了怪,說:“是什麼事?”
“連襟,還是你和盧老闆說吧。”
盧方朋友的連襟就說起了一件事:“盧老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有個朋友找到我,想邀請我投資養殖珍珠。他說要做一個珍珠養殖經合社。”
盧方還以為是想問他珍珠的行情,他雖然是做水產的,但對珍珠養殖卻是不懂行,他笑著說:“勞老闆你這就問錯人了。我只懂養蝦和養東風螺。這珍珠螺,我可不懂。”
勞老闆給他斟茶,說:“盧老闆謙虛了,這水產養殖一通百通。就算不完全懂,但至少也比我們這些外行人明白。不過那我聽說那唐浩澤和盧老闆很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楊珍珠。如果是的話,還請盧老闆幫忙引薦一下。”
盧方沒想到還和唐浩澤有關聯。他愣了一下,搖頭說:“我和他算是忘年交,不過他從來沒和提起過養殖珍珠。”他覺得唐浩澤如果真的有什麼專案,現在他和唐浩澤的關係,也不至於不和他說。“勞老闆是從那裡聽說他要養殖珍珠的?”
勞老闆聽他那麼說,眉頭皺了一下。他不知道是盧方不想說還是真的沒聽那唐浩澤說過。
不過他還是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我那個朋友說他和他們同村的一個老闆提到了養殖珍珠。本來只是想和那個老闆一起做的。不過因為那個老闆想拉人投資,但是唐浩澤不同意,不願意別人分散了股份。於是兩人一拍兩散了。現在那個老闆自己在搞,而且有唐浩澤給他提供的經營規劃。他想拉我也投資一些。”
“還有這樣的事?”盧方也有些不自信了,難道那小子真的有什麼想法也沒打算和自己說?“那就是說那個專案就沒那唐浩澤的事了?”
“應該是那樣的,我就是想著既然那唐浩澤有那樣的技術和經營辦法。我和那個老闆合作,倒不如直接和那個唐浩澤合作。”
盧方一聽這話,覺得其中有點不對。唐浩澤也不是那種容不得人的人。他想了一下,說:“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
他說著就撥通了唐浩澤的號碼。
唐浩澤正在鎮上的碼頭和盧夢還有弟弟妹妹在碼頭釣蝦。
界門鎮的漁港碼頭是一個水泥棧橋碼頭,從海上想海里延伸了六七十米的距離。不管是漲潮還是退潮,在碼頭的末端都是有海水的。
而今晚正在漲潮,所以天氣也不冷,在海邊吹著風最合適不過了。他和盧夢並坐在碼頭邊沿,他拿著一個礦燈,盧夢拿著一個釣竿。
“怎麼這麼還沒有蝦上鉤?”盧夢將吊杆提上來,發現誘餌還在。“是不是都蝦知道這有危險?”她剛才已經吊了大小十幾條蝦了。有好幾條都已經有半尺長了,而且是南美白對蝦。
唐浩澤笑著說:“蝦沒有那麼聰明,它們的腦子只是幾個神經節擰在一起,比魚笨多了。可能是暫時還沒有蝦。”
這海里的蝦肯定是不少的。今年六月份來了一場大臺風,不少海邊的蝦塘被打壞,還有大量的魚塘因為暴雨排糖。他記得今年海區裡應該會有大量的南美白對蝦。後來有人在海上捕撈到的南美白對蝦,能有一兩多重。比養殖的要大三四倍。
這本地的海區是沒有天然那麼美白對蝦的,剛才盧夢釣到的那些應該就是那些從池塘裡逃出來的蝦。
他正說著,電話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笑著說:“是盧叔打來的。”
他接通了說:“盧叔。”
“你在哪裡啊?我好像聽到風聲了。”
唐浩澤看了一眼側耳想偷聽的盧夢說:“我和小夢在碼頭釣蝦呢。你要和她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