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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潭縣是踩到雷了。
東粵省剛剛下達了檔案要求各地做好學生暑假安全工作。樂潭縣卻頂風作案……
被省級官方媒體通報了,不管某些領導願不願意,對於盜採河沙的查處力度自然要跟上。不僅要查,還要有成果。上面的批評現在還處於以觀後效的階段,如果不做點成績出來,接下來就是板子了。
唐浩澤在那則新聞播出之後,就聽說龐妃尾在家裡被人帶走了。有聽說海洋局的人開著漁政船船開始清理那些無證霸海的海域,將那些圍網等海上設施全部清除。他知道這是羅雪芬發力了。
漁政船還在那些被霸佔的海區航行護漁了一段時間,讓那些附近的漁民去那些海域作業。這說來也有點可笑,在自家國家沿岸,還需要漁政船護漁。
但那至少也是有關部門在做實事。
很快,龐妃尾的定性下來了。
唐康壽去鎮上開會回來,說會議就是通報了龐妃尾事。龐妃尾被定性為黑惡團伙勢力。不僅龐妃尾要面臨牢獄之災,他那幫手下也被捉的捉,逃的逃。
與此同時,樂潭縣展開轟轟烈烈、雷聲滾滾的打黑打霸行動。就是和沒有颱風的灣州天氣一樣,沒見幾滴雨。
打黑?不到一零年灣州還真沒那個人真心打。
無論如何,唐浩澤倒是重新過上舒心的日子。他在家裡住幾天,然後就去市裡和盧夢逛逛街,然後在公園親親我我,或者像當日刺激了唐浩澤的那對初中生一樣,相互啃著嘴。
快樂的時間總是留不住,作為第一批重點院校,九月初就要開學了。
唐浩澤因為飛機航班的原因要提前兩天去滬市。
一家子都來機場送他,盧夢也來了機場。
聽著廣播通知要求乘客登機。唐浩澤微微低頭看著眼睛有些發紅的盧夢,將行李袋放在地上,用手捧著她的臉說:“我‘十一’就回來!我會給你打電話。你有空也給我打電話。”他給她買了一個手機,還充了不少的話費。
盧夢眨眨眼,“嗯”了一聲。
她那沒塗睫毛膏也翹翹的睫毛,像扇子一樣撩動著唐浩澤的心。他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說:“那,我走了。”
盧夢跟著他走到檢錄口,看著他走出小小的候機廳去了停機坪,只覺眼睛澀澀的。她這一個多月裡早已經習慣了唐浩澤在自己身邊。習慣他總是會“欺負”自己。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候機廳通往登機口的門時,她只覺心裡空落落的。
一架支線飛機從灣州機場起飛,在海上轉了一個彎,然後向北飛。兩個小時後,飛機內的空乘人員就提醒乘客滬市要到了,讓繫好安全帶,飛機將要準備降落。
飛機安全降落。機場內當然沒有學校的就接待。唐浩澤提前兩天來了,就連去學校報到也好等兩天。這兩天時間他自然是要先找個地方先住下。
他出了機場,虹橋機場這時屬於國內數一數二的機場,每日客流量很大,自然有大量的計程車司機會運送客人來乘坐飛機。
唐浩澤很輕易就攔到一輛計程車。
他也不知道該去哪裡。
現在網路也查不到太多的資訊,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網路預定酒店。他也甚至不知道復旦大學附近現在有那些酒店賓館。他只好對司機說:“帶我去復旦大學附近的酒店。”
司機四十來歲,應該是本地人,說著普通話,依然是儂啊伐的說個不停。
唐浩澤一開始也沒有注意,後來他發現自己好像坐了將半個多小時的車了還沒到目的地。按道理說,這滬市再大,復旦距離機場再遠也不至於要這久的車程,一路上他也沒覺得怎麼塞車啊。
他笑著說:“師傅,據我所知,滬市總面積不過六多千平方公里,就算是四四方方的,也不過是邊長八十公里。機場和復旦是在是在滬市的兩個端點?”
那司機卻也不臉紅,說:“儂不知道伐,這路限行,所以要繞路。”
唐浩澤拿出手機,說:“那我打電話問問通常機場到復旦需要多長車程。”
雖然零零年手機已經不罕見了,但至少也是衣食無憂的家庭才用得起的,要不然誰那一分鐘就要市話要七八毛長途要兩塊多的電話?特別是唐浩澤還是個學生。
司機本想欺負唐浩澤是第一次來滬市,看穿著也是普通。覺得能糊弄過去,就多繞了一些路。結果那知道是撞到鬼了。如果這電話打過去,就算公司那邊幫著擺平了,他也要被公司處罰。他也不敢再繞路了。
他乾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