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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潑皮所說之人不在此處,據說是去了西門慶的府上拜訪。
此人姓應名伯爵,表字光侯,原是開綢緞鋪應員外的第二個兒子,因為酒色財氣全沾,所以敗光了家產,專門在本縣的勾欄翠紅院幫忙做事。
這些潑皮都是結拜兄弟,互相之間自然也是知根知底,近日應伯爵忽然變得闊綽起來,其他人便非常好奇,免不了詢問一番。
這應伯爵原本受了別人的囑託,不能說出其中秘密,但是幾杯老酒下肚之後,他便忍不住自己吹噓起來。
原來他是接了個差事,專門在翠紅院帶些喜好良家婦女的嫖客,去一個秘密的地方玩耍,所以才得了不少的中介銀子。
潑皮隨口一說的事情,李南卻感覺其中有些蹊蹺。
要知道大宋到處都有青樓楚館,還有不少暗門小院,可是要想嫖到良家女子卻不容易,畢竟宋朝**的處罰非常重,何況是這種多人多批次的前去享樂呢。
根據李南的推測,十有八九是有人暗中綁架囚禁了一些無辜女子淫樂。
自己如今剛剛上任,聲望不算太高手中又沒有銀錢和忠心的兵士,若是真能破了這個淫窩大案,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名望也可以收攏賊贓,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李南心中決定此事要好好管上一管。
幾個潑皮雖然可惡,不過已經被自己狠揍了一頓,吩咐公人將他們帶到菜市口戴枷示眾三天也就罷了。
事不宜遲,反正這宋朝的夜晚也沒有什麼娛樂專案,李南跟嫂嫂和龐秋霞說了一下後,便帶著其他的公人捕快直奔西門慶的府邸抓捕應伯爵。
西門慶的宅院就在縣裡中心偏東之處,這些年雖然他賺了不少的銀錢,但是他畢竟只是平民沒有官職在身,按照宋律規定,也只能建造前堂後寢的四進房舍,只不過每一進的院落要比普通人家大了許多。
一名公人按照李南的吩咐,大聲的拍紅漆大門,過了幾分鐘後才有院內的家丁開門。
望著外面這群衙門中人,開門的家丁不耐煩的說道:“天色已晚,我家大官人不見客,有事明日再說吧!”
李南沒想到西門慶家中一個家丁都這麼囂張,而且眾多公人竟然不敢還嘴,看起來還得自己出手。
“我是本縣的都頭李南,到你這裡來尋應伯爵,趕緊叫他出來!”
家丁橫了橫李南,不屑的說道:“一個小小的都頭說什麼大話,惹惱了我家大官人定叫你脫了這身衣裳,識相點趕緊滾!”
“哈哈哈!”李南笑著說道:“先禮後兵,這禮數我已經用完了,看來只好動刀兵了。”
說著話,李南上前一步,抓住這囂張的家丁頭髮,猛然撞向紅漆大門,只聽一聲悶響,家丁的額頭流出一行血跡將這大門染的越發的紅潤。
“無官無職,開生藥鋪的叫什麼大官人!”
“你個狗一般的東西,竟敢如此跟我說話!”
咚,咚,咚,三句話的光景,李南扯著他的腦袋連續猛撞了三下大門,那家丁臉上滿是流下來的血跡,從未見過這種兇人的他連聲求饒道:“都頭,都頭爺爺,小人錯了,您就放過小人吧!”
一腳將這剛才極度囂張的家丁踹倒在地上,李南淡淡說道:“應伯爵在麼?”
捂著額頭的家丁老老實實答道:“在,他在後堂跟李娘子說話。”
李南皺起眉頭說道:“這大半夜的,西門慶又不在家,應伯爵為何要找你們家的女眷說話啊?”
“這……”
看到這混蛋欲言又止的樣子,李南連忙上前一步,嚇得家丁連忙說道:“應伯爵跟李娘子有染,所以才夜半來此。”
聽了此言,李南不禁暗罵道:“馬丹,貴圈真亂!”
李南踢了踢家丁的大腿:“趕緊起來,帶我們去找應伯爵!”
見識到了李南的兇狠模樣,家丁不敢多言,連忙帶著一行人直奔後院女眷的居處。
眾人行走之時,幾個公人也大致為李南解說了一下西門慶家裡的情況。
西門慶前些年喪了原配的渾家,因為無人管理家務,新近又娶了臨縣清河左衛吳千戶之女填房為繼室。這吳氏年紀二十五六,秉性賢能,將西門慶的家裡管的是井井有條。
不過西門慶極好女色又喜新忘舊,吳氏的新鮮勁過了之後,便將勾欄內的李嬌兒娶在家裡做了二房娘子。不久後將南街暗門的卓丟兒,娶來家做了第三房。
這西門慶也不過三十幾歲,李南沒想到他竟然先後娶了四個老婆,外加院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