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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滅了玉皇觀和萬福寺的賊人,李南收穫甚豐,金子將近千兩,銀子有八百多兩,銅錢三四百貫,還有大量的金銀首飾。
除此之外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這兩家寺院的廟產地契,幾有五百畝之多,由於這寺院道觀中原本的僧道盡皆都被賊人殺掉,所以這些田產也就成了無主之物。
李南看了看那堆在一起的大堆銅錢和銀子,吩咐道:“論功行賞,每個參戰的廂兵都可分到一貫錢,出力多的兩貫,張昊孟離帶兵有功各拿五兩銀子!”
這些原本飯都吃不上的廂兵奴隸,如今見到剿滅兩夥賊人竟然還有錢拿,頓時喜出望外的高呼道:“多謝都頭賞賜!”
孟離面有愧色的來到李南面前,拱手說道:“都頭,小人指揮失當,不敢愧領賞銀。”
“呵呵呵……”李南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那丘道士甚是狡猾,而且輕功了得,你也是一片好心,銀子還是拿上吧,以後小心就是。”
剩下的銀錢李南也不敢全部留下,畢竟自己還有上官胡縣令和錢主薄需要打點,若是一點血不出,那就不是正確的處世之道了。
眾人押解著犯人和被囚禁的女子回城,未死的賊人都先關進大牢,至於那些被凌辱多日的女子,只能暫時找家客棧安排他們住下,等待公人通知後家人來尋。
一切料理完畢之後,李南騎著馬,帶著一百五十兩金子和三百兩銀子,分成兩個包裹直奔縣衙。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胡知縣和錢主薄自然早就知曉了,李南剛走進大堂,就有知縣的家僕將他引到後堂。
胡知縣和錢主薄此時正在飲茶聊天,他們沒有叫人去催問李南,而是安然等待,就是要看看他的表現,若是李南太過貪婪,那兩人自有辦法懲治於他。
望著李南攜帶兩個沉重的包袱走了進來,兩人互視一笑,微微點頭。
李南不等兩人聞訊,就將事情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將兩個裝滿金銀的包袱遞上去後,又從懷裡拿出了五百畝的廟產地契。
胡知縣和錢主薄看了看包裹裡的金銀數量心中很是滿意,他們得到的訊息是兩個賊人佔了寺院道觀不到半年光景,所以想著能有這些金銀已經不少了,卻沒有料到生鐵佛和丘道士乃是積年惡賊,大半生積蓄都被李南一掃而空。
李南就是考慮這點,所以才敢留下大部分的錢財,至於這些地契,因為都在官府中有備案,沒有相關業內人士操控,根本無法變更,所以才盡數拿了出來。
胡知縣看了眼地契的畝數便遞給了錢主薄,淡淡說道:“如今的僧道不事生產,卻在廟中圈養良家女子,實在可惡,我看就給兩家寺院留下十畝地吧。”
錢主薄心中有數,當即笑著說道:“胡大人英明,這些僧道的產業竟然如此之多,也難怪他們富生邪念。大人每日操勞縣內百姓之事,就拿三百畝補償一下,李都頭剛剛上任就立此大功,當分得九十畝。”
胡知縣對這分配方式很滿意,當即捋須微笑點頭,李南坐在一邊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這件事就算定下來了,後面的手續自然有精通此道的錢主薄處理。
一起分完錢鈔地產,胡知縣和錢主薄也拿李南當成了自己人,三人笑談一陣後便各自散去。
錢主薄因為李南救了他老母之事,對他非常感激,因此兩人來到衙門外後,他提點道:“二郎啊,我觀你行事做法,乃是有為之輩,當一輩子小吏恐怕過於屈才,你以後若是手中銀錢充裕的話,我建議你去東京買個官位。”
李南疑惑的說道:“朝廷不是有規定,小吏終生不能做官麼?”
“哈哈哈!”錢主薄望著李南笑著說道:“二郎啊,你還太年輕,如今當朝蔡太師公然賣官,三幹索,直秘閣;五百貫,攉通判,只要手裡有銀錢,你這小吏的身份當然不是問題。”
三千貫就可以買到從五品的直秘,無百貫就可以買到從六品的通判,李南算了算手中的銀錢,幾乎有好幾萬貫,看起來這官位的價格還真不貴。
李南剛剛立足於陽穀縣,暫時沒有買官的想法,拿到了錢主薄做完手腳的九十畝地後,就找了不少的將作工人,在自家的地頭起了一座田莊,那些廂兵也算有了落腳之處。
關押在大牢中的丘道士,雖然四肢全廢,但還有一口氣在,也將所有罪狀供述出來,只求痛快一死。
原來丘道士名叫丘橫,因為在家中排行最大,故而都叫他丘小乙。
他跟那個大和尚崔道成本是同門師兄弟,少年拜師學藝,數年之後師父看出兩人品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