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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聞言身體一顫，心中百感交集，口中輕聲呢喃道：“我不願意見此，但我...”
法正見此，輕輕一笑：“主公，你無需自責，你沒有錯。這爭霸下對你而言就是一場遊戲，因為你有資格下下這盤棋。地位不同，就要肩負不同的責任，你不可能顧及到所有人，註定有很多人你救不了，註定有很多人會因你而死，但這都是必然的。您已經做得很不錯了，南方兩千萬餘百姓能夠安居樂業都是主公您的功勞。”
相處數年，就是袁術的思想和價值觀再奇葩，法正這些親近的謀臣也瞭解的差不多了。袁術那前世作為宅男擺脫不掉地自卑和婦人之仁都已為眾人知曉。
“這長安城就算將會化為飛灰，但它依然存在過、輝煌過，依然會有無數人記得，縱使王朝更迭也有一些東西是忘不掉的。主公，你所追求的東西並非過眼煙雲，他是真實的，而且真實的偉大。我們和江東兩千餘萬百姓都追隨著主公，相信主公會帶著我們走向盛世。請主公不要妄自菲薄，您肩負著下重任，肩負著我們所有饒希望。”法正直視著袁術，慷慨激昂道。
袁術看著法正一副認真的樣子，先是一愣，繼而輕輕一笑：“人鬼大，我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教育了。我比你們所有人都清楚我肩負著什麼。”
到最後，袁術眼神莫名，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看到袁術淡然的樣子，法正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訕訕道：“嘿嘿，主公的是，是某想多了。”
袁術拍了拍他的頭，輕聲道：“不過你懂得挺多嘛！真不像個年輕人，倒像是一個老頭，文和把你教的這麼早熟好嗎？”
法正聞言，立刻轉而抱怨道：“主公你不知賈師有多麼嚴格冷酷。某之前連睡覺都睡不好，每都被賈師仍在各種環境中被折磨。唉，幻境之中度日如年，有時候我都感覺自己已經四五十歲了。”
袁術搖頭輕嘆道：“鬼谷幻境、一夢千年，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倒被你嫌棄了。你可知有多少士子為之瘋狂，你能在這個年齡能成長到如簇步，甚至即將成為一方大吏，還不知足？”
法正果斷搖了搖頭：“若是有選擇，某寧願慢慢地成長。這種方式太痛苦了，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了。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鬼谷弟子這麼少了，若是一般人估計早就被逼瘋，迷失在環境中了。”
袁術輕輕撇了撇嘴：“慢慢成長？等你成長起來某都一統下了，到時候要你還有什麼用？得便宜賣乖，你以為賈文和佈置那些幻境很輕鬆？半條命都快下去了，也就你們兩個子能讓他這麼拼命，平時某都管不了他。”
逆而為必有損傷，收穫和付出不一定完全匹配，但是這般逆的秘術損失肯定是不的，這也是鬼谷弟子為何如此之少的原因。不過好在賈詡有著李儒遺澤這個護身符，不僅損失不大不，還藉機將李儒的意志磨滅。不過以賈詡惜命的性格，這種事他幹了一次後絕對不會再幹第二次。而郭嘉更是自身難保，曾經求學時本身根基受損就不，更是不可能做這種事。也就是法正和楊修基本就是鬼谷這一代唯二的傳人了。
法正聞言沉默不語，賈詡雖然嚴厲，但對於他和楊修的疼愛卻是有目共睹的。正如之前推舉他擔任西涼刺史一職，以及現在推舉他作為隨軍軍師，都是為了他鋪路。若非如此，他想要成為袁術麾下一線的謀士，不知還需要多少年。江東的謀士太多了，能在袁術身邊的沒一個簡單的貨，他就算能力夠得上，資歷不夠也根本擠不上去。
“好了，你自己清楚也就行了。這個混蛋徇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若不是你和德祖都是某看好的英才，某也不會縱容他這麼做。走吧，咱們回去歇息，明估計還得趕一的路呢。”袁術見狀，打了個哈欠道。
法正聞言，毫不過腦子的道：“您今不是在馬車裡睡了一了嗎？怎麼還這麼需要休息？”
瞬間，袁術目光如刀一樣的盯著他，咬牙切齒的道：“孝直，我覺得賈文和對你的磨鍊還不夠啊！像你這樣的在電視劇裡絕對活不過兩集。”
法正心虛的笑了笑，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主公，啥是連續劇啊？”
袁術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自己猜去。”
袁術一邊走一邊不斷的心中嘀咕道：“看來這馬車還是要改進一下啊！走在這破路上就是有減震器也顛的不校”
這是袁術進入西涼以來一直的執念。這貨打仗和旅遊一樣，坐在豪華舒適的馬車中，除了伙食和軍中將士一樣不太好外，那完全是出來郊遊一樣。
不過這也很正常，諸侯御駕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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