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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考慮的如何了?”魏續看著二人,急聲道。
侯成和宋憲相互對視了一眼,猶豫不決道:“主公待我們不薄,而且陳軍師也過袁公路馬上就會出兵相助我等,如此叛主投敵...”
“待我們不薄又如何?這麼長時間了,陳宮那個老東西的援軍呢?不過是騙我們罷了。他和曹『操』是不死不休,就想把我們也拖下水一起死,這個老不死的,用心險惡至極。如今呂布已經無生路可言,我們若不趁早投奔曹公,恐怕曹公憤怒之下,你我也難逃一死。綁了呂布,棄暗投明,也算為曹公立下大功,到時候曹公豈不會厚待於你我?”魏續眼中滿是貪婪地道,彷彿已經看到曹『操』許諾與他的財寶。
二人聞言,在氣節良知和生存榮華之間徘徊了片刻,宋憲一咬牙道:“呂布如今沉『迷』酒『色』,將之俘虜容易,但我等須得將陳宮一併處理。”
此話一出,侯成不斷地猶豫著的眼神也堅定了下來,點點頭。
若是數日前意氣風發所向披靡的呂布,他們定然不會升起背叛之心。可現在的呂布已經沉『迷』美『色』、墮落了下去,根本不管他們這些生死兄弟的死活,也沒有當初所向無敵的飛將風采,令諸將心中那個無敵的形象崩塌了,也都對呂布失去了信心。如今城內一片汪澤,影響的不僅是士卒和百姓們的信心,就連他們這些將領的心思也為之動搖,呂布有這般表現,容不得他們不生異心。
魏續聞言,嘴角一咧:“陳公臺不過一腐儒罷了,吾令三兩親兵即可將之綁起來。倒時我等一起在呂布被灌醉之時將呂布押下,送與曹公,如此下半部分榮華富貴就到手了。”
相對於面容略帶羞愧之『色』的侯成和宋憲,魏續眼中滿是興奮,絲毫羞愧之『色』都無。對於其來,呂布不過是其升官發財的搖錢樹,這顆樹要倒了,他絲毫沒有悲傷之情,反而想要榨光其最後的價值,將這棵樹賣掉。
......
曹軍營寨內,曹『操』站在大軍駐紮的高坡頂上,望著遠處的澤國,眼中略帶憂『色』。
“主公,可是在擔心魏續此人?”不知何時,戲志才從坡下走了上來,看見曹『操』面帶憂『色』,輕聲問道。
曹『操』輕輕的點點頭:“此人貪財好『色』,我倒不擔心其會反水,就怕他行事不夠謹慎,被陳宮發現,倒時只怕再想擒下呂布救難了。”
戲志才聞言。臉上擔憂之『色』一閃而過,但還是自通道:“主公,黃縣現在這種狀況,呂布又那般作為,其麾下將領必然離心離德。只要魏續不『操』之過急,多聯絡一兩將領,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曹『操』聞言笑了笑:“也是,呂布這隻虓虎如今已銳氣盡失,其麾下將士定然也離心離德。一隻失去哩『色』的老虎,又有何可怕的。”
“若是魏續等人將呂布生擒,主公會如何處置?”戲志才忽然問道。
曹『操』眼中複雜之『色』一閃,語氣莫名的反問道:“志才你以為我該如何處置?”
戲志才笑而不
語,轉身看向了南方,口中意味深長的喃喃道:“袁公路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拿下豫州了吧。”
曹『操』聞言,看著戲志才,哈哈一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志才也!”
“若是沒有袁公路,我鐵定殺之。可現在,我就是再厭惡忌憚與其,也要招降之了。”曹『操』語氣複雜道。
“那魏續等人呢?”
曹『操』嘴角輕蔑一笑:“賣主求榮、貪生怕死之徒,收之何意?找個機會讓呂布將其殺死,某在懲大誡與其,不定這隻虓虎還有機會能歸心呢!”
曹『操』對於呂布麾下的所謂六健將還真是沒一個看得起的,本來歷史上其中還有張遼臧霸兩個有真材實料之人撐場子,曹『操』對之還有些興趣。可如今只有這所謂的六健將,最強也不過就是個普通萬人將的水準,品德又不入眼,曹『操』如何能看得上?對魏續許諾不過是為了拿下呂布暫時虛以逶迤罷了,之後其結局定然不會好到那裡去。想想官渡之戰後許攸之死就明白了,以曹老闆多疑寡恩的『性』格,想要殺之有的是辦法。需要其之時,倒履相迎,不需要之時,棄若敝履,這就是曹『操』。
在這個士子舉孝廉,武將舉忠義的時代,背主之徒有幾個是真正能為主公所重用的?賣主之徒更是人人厭惡。魏續等人完全是太想當然了,就是曹『操』處死呂布,他們三饒結局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主公果然大度,能納下英才,儘管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