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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感受到了高峰的眼神,張隊長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高峰心跳都慢了半拍。
“如果線報沒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張海他們三人的藏身處了,不過很可惜,有人比我們先到一步。”張隊長聲音不可置疑的說道。
高峰瞅了四周一眼,又趕緊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您是說,這些東西,全都是那三個嫌疑犯的?”
“讓刑事偵查科的同事帶回去鑑定下不就知道了。哼,為了所謂的正義,竟然動用如此殘忍的手段,鮮血只能引發更多的仇恨,人們的情緒將更加狂躁,社會矛盾也會更加尖銳,這難道就是你想要的嗎?”張隊長目光突然變得無比的深邃,感慨道。
高峰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好奇的問道:“頭,你怎麼知道這是為了報復殺人,難道不可能是黑幫仇殺嗎?”
“你黑幫片看多了吧,誰家黑社會火拼需要把人碎屍啊,還不趕快去打電話,叫偵查科的同事過來。”張隊長聞言氣急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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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7.3.中午10.30分.郊外的殯儀館內。
殯儀館內永遠都不會缺少哭聲,這也讓這個地方充滿了悲傷與痛苦。
張隊長帶著高峰以私人的名義來看望李琦琦的家人,正好這天也是李琦琦火化的日子。
李琦琦的案子終於告破了,兇手就是張海等三人,最後他們也得到了最嚴重的懲罰,雖然這個懲罰並不是那麼的美觀,也沒有得到法律的許可,但是結局也算是惡有惡報,罪有應得。
不過張隊長就可悲了。現在他所面對的就是另一個更為棘手的碎屍案,報告被遞上去的當天,不出所料的被上頭罵了個狗血淋頭,現在又是網際網路時代,這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也讓寧博市都快成為了全國人民的焦點。
上面的壓力跟民眾的輿論讓張隊長几乎都要喘不過氣來,剛好看到李琦琦今天火化,他就帶著手下的頭號狗腿子高峰來到了殯儀館現場。
張隊長一直都有預感,總覺得殺死張海三人的兇手跟李琦琦之間肯定有莫大的關係,只是現在苦於沒有任何的線索跟頭緒。
哭聲由遠而近,然後再慢慢的消失。今天來處理李琦琦火化的是李琦琦的父母跟姑姑,專門從老家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才趕了過來。
看著頭髮已經斑白,聲音已經哭的發不出聲來的李琦琦母親,那個滿臉皺紋,面板黝黑,虎目含淚,但是卻強忍著不哭出來的李琦琦父親。
張隊長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住一般的難受,雖然這種事情他在刑警大隊已經見過不少,但是每次還是很不舒服,他還做不到心如死鐵,漠視生命的地步。
突然,他的眼神不小心瞥到一個人影在不遠處朝這邊觀望,作為一名刑警的特殊直覺讓他很是敏感,他立刻轉身打量了過去。
這是一個男人,很年輕,很帥氣,長大高高瘦瘦,面板很是白皙,穿著很隨意,雖然一看就是一些便宜貨,但是穿在他身上卻顯得很有格調,很有品質。
這是一個很有氣質的男人,這是張隊長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過本著刑警的本職工作,還是要上前查問一番。
看到張隊長兩人走了過來,這個男人表情很是平靜,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這很奇怪,雖然張隊長沒有穿警察制服,但是高峰卻是穿著的。要知道一般普通人不管是有沒有犯事,見到警察都會心裡緊張,無論表情,動作都會難免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可是這個男人卻什麼都沒有,表情依舊那麼平靜,就像一潭死水,沒有半點漣漪。手腳還是那麼放著,彷彿一個機器人,一動不動。
“你好,我是刑警大隊的隊長,我叫張毅宏,能耽誤你一點時間問你幾個問題嗎?”張隊長很有禮貌的問道。
男子點了點頭回答道:“可以,你請問。”
“能問下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業,跟死者的關係嗎?”
“我叫高木言,目前剛大學畢業,還沒有穩定的工作,小棋子以前跟我是鄰居。”高木言平穩的回答道。
“你叫她小棋子?你們很熟嗎?還有,你是怎麼知道她已經去世的?”
“算是很熟吧,我們的房間因為租的是隔壁,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時間久了難免也混熟了,因為她工作的關係,經常吃飯時間不規律,有時候我飯菜做多了,也會送給他點嚐嚐,對於我來說,她可能更像是我的妹妹吧。
至於她去世的訊息,我也是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