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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本書是你爸爸帶走的?你不是說他消失了嗎?會不會……他其實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深白猜測道。
“我剛剛也這麼想。”林淵道。
“那……那他老人家豈不是一位比阿伯利卡還厲害的異能者了?畢竟他都把書帶過去了耶~”深白的語氣多了一點小興奮。
“……帶過去的東西也可能是遺物……”林淵皺起了眉。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這種事情不要胡『亂』猜測!”深白打斷了他,然後『摸』了『摸』下巴:“他應該是過去了,這本書是他不小心弄丟的,饋贈給別人的,又或者是某次沒錢了賣出去了。”
“我覺得第三種比較像他做得出來的事,我小時候聽外婆說,他很小的時候就偷偷溜到火車上到了外面的世界,靠在路邊給人畫畫像賺了些錢供自己住宿,還給外婆買了禮物,不過後來回來的時候被人抓住之前逃票的事了,他就把給外婆的禮物賣了補上了兒童票錢。”林淵一臉冷漠的說著,語氣些許有些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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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點點,不過被深白髮現了。
阿淵似乎每每遇到自己老爸相關的事,才會明顯流『露』情緒,阿淵好像對自己的老爸頗多意見呢~
深白偷偷想。
不過他嘴上卻笑著說:“阿淵你和你老爸好像『性』格完全不同的樣子。”
“還好完全不像。”看,又來了吧?
“阿淵,你老爸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對林淵的一切都很感興趣,自然也包括他的家人,林淵家庭成員簡單,算上山海鎮的鄰居,對於大腦記憶力超群的深白來說認識每個人的名字和個『性』也不是什麼難事,除了林淵的老爸→因為林淵平時根本不提這個人!
難得有機會,深白就趕緊試探『性』的問了問。
“怎麼樣的人?”林淵停頓了一下,半晌慢慢道:“就像我剛才說的,是個和我完全相反的人吧……”
“外婆說他一點也不乖,整天調皮搗蛋,從小就是鎮上的孩子王,雖然鎮上的孩子和可以玩的東西都不多,可是所有的孩子都聽他的,然後一群小孩上山下海到處跑。”
“阿海婆婆說他聰明的很,之前她養的雞總是丟,後來還是他發明了一套訓練雞的方法,按照這套方法訓練小雞,這些雞長大一叫就回來,聽話得很。”
“阿花婆婆說他長得好看,跑出去一趟,就有好多小姑娘寫情書給他,一連寄了好多年,還有一個堅持到了最後。”
“阿山叔說他膽子很大,有一次鎮上有個小孩子丟了,大人們找了好些天都找不到,最後還是他一個人偷了一條小船出去,然後兩天後,就在大家以為他也丟了的時候,他卻帶著那個孩子坐船回來了。”
“還捕了一條非常非常大的大魚。”
“……開朗,聰明,勇敢,叛逆,自由主義,不服管教……他大概就是這麼個人吧。”林淵最後總結道。
“所以,為了瞭解這些,阿淵你問了鎮上不少人吧?”手掌託著一側臉,深白壞笑著看向林淵。
林淵就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用我問,他在鎮上人緣好得很,只要我坐在那裡就有人主動念叨他,由不得我不聽。”
那也得你乖乖坐在那裡聽才行啊~就好比坐在娜塔莎婆婆面前的塔林——這一刻,坐在娜塔莎面前聽她嘮叨的塔林和小時候坐在鎮上鄰居面前聽人嘮嗑的林淵重合了,深白忽然覺得自己對塔林的印象好了不少。
然後第二天他就從納德里克口中得到了塔林已經成功被聘用的訊息。
這個訊息他並不意外,早在最早他就看出了納德里克想要聘用塔林的意圖,何況昨天他們走的時候他們正在談細節,讓他有點意外的是納德里克一臉興奮展示給他看的合同。
確切的說是合同上塔林用手印按出來的那個類似印章的印記。
“這是什麼?”深白皺眉道,順便掩住嘴打了個哈欠,和林淵聊了半夜,兩個人最後直接在觀景臺睡過去了,
“這是賽巴魯的印記啊~”一臉醉醺醺的納德里克興奮的小聲道。
“賽巴魯是什麼?”深白說著,又『揉』了『揉』眼睛,老實說,他實在沒有在沒洗臉的情況和人聊天的愛好。
“一頭很厲害的大魔物,可能就是阿伯利卡那樣級別的大魔物,搞不好比阿伯利卡還要厲害一點,傳說中很快就會‘離開’的大魔物。”納德里克說著,眼中閃爍著一種光。
“請原諒我,我並非第一次聽說忌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