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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衡”
這是林淵父親的名字。
他有一張看起來很乾淨整潔的面龐, 笑嘻嘻的, 說不上有多帥, 可是笑容讓人看了很舒服很親切。
一臉陽光——說得就是眼前人。
他的罪名只有一項:越獄,劫走獄中唯一一名sssss級服刑人員, 過程中傷亡無數。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sssss級服刑人員”這行字的時候, 林淵第一時間想到了前面被撕下的頁面。
或許, 那被撕去的一頁就是那名5s級服刑人員的檔案。
全部檔案翻閱過一遍, 林淵將破舊的本子遞給了深白。
深白被嚇了一跳:“那個……我可以看?這不是機密嗎?”
“局長說沒什麼不能讓你看的, 不過也不是白看, 他想要你把這個本子上的內容變成電子檔。”林淵道。
“那個……保證完成任務!我會把這份檔案整理成可以使用各種方式檢索的快捷檔案的!而且保證加密到除了指定人員誰也無法竊取的地步!”深白激動的答應了。
點點頭, 林淵隨即陷入了沉思。
被留下的深白則在第一時間就傻眼了:王局長的字兒……本身就是最好的密碼啊!看、看不懂啊!
然而看到林淵慎重思考的樣子, 他也不好意思請林淵讀給他聽, 只能費力的自己破解起來, 然後很快的他便看到了那行字跡,畢竟對於一般人來說,鬼畫符中間, 那行字的辨識度實在太高了!
就這樣一邊看一邊猜, 憑藉著深厚的符號學基礎以及美術功底,深白居然將王局長的破字解讀了個七七八八,艱難的翻到最後幾頁, 看到自己名字頭像的時候,他愣了愣,不過卻並不意外, 然後,他也翻到了最後一頁,記載著林淵父親檔案的那一頁。
“那是我爸爸。”就在他“破解”最後一頁檔案的時候,林淵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
他終於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
“哎?我正在想他是誰呢……畢竟這上面就他我沒在鎮上見過……”深白道。
只要見過一面的人就過目不忘,雖然就在鎮上住了短短一段時間,然而深白卻已經將鎮上的人全部記住了。
“那撕去的這一頁……”深白試探『性』的看向林淵。
林淵:“應該是我媽。”
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林淵的肩膀塌了下來:“畢竟,綜合鎮上的情況,唯一應該存在卻不在的人,就只有她了。”
外婆住在鎮上,爸爸住在鎮上,他也住在鎮上,無論是從情理上來想或者從理『性』角度推測,生他的母親應該也住在這鎮上,而“住在鎮上”=“服刑”或者“有職務”,林淵沒有在“有職務”的人員中看到過自己的母親,這樣想來,對方恐怕只能是犯人了。
還是sssss級服刑人員。
“之前只想著我的父親可能是極兇惡的犯人,現在沒想到連母親也是,而且級別更高。”林淵說著,抓了抓頭髮。
林父的級別是sss級……而已。
林淵正要習慣『性』的皺眉,一隻手指卻按住了他的眉心——是深白。
“阿淵,別皺眉了,你最近皺眉次數太多了。”
“還有,更正一個說法,是服刑人員不是犯人。”
深白說著,反手指了指自己:“你看,我還是預備役服刑人員呢~然而我啥壞事也沒做啊~”
“如果我們是中途認識的還不算知根知底那還有馮老師,馮老師人多好啊~你們又是一起長大的,他有沒有做壞事,你總是很清楚的吧?”
為了讓林淵放寬心,深白把自己之前一直有點小介意的事情都拿出來說道了。
“我看這個監獄搞不好有一條原則,並非只有做了錯事的人才會被關押進來,能量過高、超過一個被判定為危險的臨界點的人也會被要求關押進來。”深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點點頭,林淵道:“看來是這樣了。”
他說不上來自己現在的心情是什麼,不過卻在猜測他應該稱作父親的那個人在知道這一切之後的心情。
憤怒?覺得不平?
或許應該都有吧?
對方應該和自己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從他做了這麼多調查,又在檔案上寫了這麼多備註就可以知道,如果是他的話……就算知道了,應該什麼也不會寫。
“不過阿淵啊~你母親是誰……你難道從來沒問過你外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