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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事件,而是應該和馮蒙丟畫的事情聯絡在一起的。
之所以這麼看,並非是因為兩起事件中丟掉的東西都是“畫”這麼簡單,而是“丟失的方式”。
沒有任何入侵的痕跡——就是兩起事件相通的“丟失的方式”。
不……
兩起事件的相通點不是隻有這一點,仔細想,或許應該還有一點。
深白笑嘻嘻的臉忽然出現在林淵的腦海中。
大概是忽然的靈光一現吧,林淵就這麼忽然想到深白了。
深白是馮蒙的學生,馮蒙丟掉的畫“恰好”是深白所在班級的作業,然而丟掉的畫中卻沒有深白的作業,因為深白“恰好”以修改作業為理由、趕在馮蒙將作業放入保險櫃之前,將作業拿走了。
林淵腦中瞬間出現了深白的那副畫。
就是他在馮蒙手機上看到的那副,雖然並沒有看多長時間,然而林淵卻記得那副畫的很多細節。
或許是同樣擅長繪畫的緣故,或許是深白的那副畫讓他想起外婆刺青的緣故,總之,林淵對那張畫的印象非常深刻,甚至,如果你現在給他一張紙的話,他還能現場將那副畫複製的七七八八。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恰好”發生的事,當使用“恰好”做字首的詞超過兩個的時候,就有必要懷疑這並非巧合——這是林淵長久以來一直的主張。
所以——
林淵有理由懷疑對方偷竊的理由……搞不好就是深白的那張畫呢?
如此小心謹慎,如此偷偷摸摸,如此的不直接……對方應該對深白的生活有一定的瞭解。這種瞭解……或許來自於平時的觀察?
這樣一來,自己的畫之所以會丟,似乎也不是毫無理由的事。
昨天深白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他看過自己的畫,還一直幫自己拿著畫。
等等——
他們之間的聯絡還不止這麼簡單,他和深白昨天並非第一次見面,他甚至還在深白的家中暫住過。
仔細想,他昨天畫的畫也是在深白家中看到的黑貓……
細長的眼睛眯了眯,林淵總覺得自己找到自己的畫丟失的理由了。
輕輕抿了一口手上的咖啡,林淵靜靜的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走路的聲音,下一秒,宗恆走進來了。
“早。”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宗恆直接從桌上拿起唯一的早餐袋,掏出裡面的東西大口大口吃起來,相當豐盛的早餐被他三下兩下解決了。吃完早點似乎還不滿足,他很自覺的順著香味找到了林淵煮的咖啡,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嘆了口氣,宗恆總算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憔悴的臉。
林淵注意到,今天,宗恆的黑眼圈似乎比平時還要厲害一些。
拿起宗恆的杯子,簡單的刷洗了一下,林淵泡了一杯熱可可回來。
“別喝咖啡了,喝這個好一些。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將杯子推給宗恆,林淵問他。
宗恆的眉頭就深刻的皺成了一個川字。
不過他沒有拒絕林淵的好意,接過熱可可,他原本似乎還是打算一口喝完,然而林淵這次刻意泡的比較熱,沒有辦法,他只能耐著性子小口小口喝,就這樣慢慢喝完了一杯熱可可,宗恆的眉頭總算鬆開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終於開口說話了:
“別提了,昨天一晚上沒睡好。”
“好像睡著了,但是感覺更像是鬼壓床。”
“總感覺房間裡有東西。”
“有東西……從一樓,慢慢的……一層一層往上爬,然後……”
宗恆抬起頭,蒼白的面孔對著林淵,一雙琥珀色的眼眸也對準了林淵的眼睛:
“爬到你的房間去了。”
“那個,昨天晚上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吧?”
宗恆問向林淵。
林淵的眼睛微微睜大了。
“那,在夢裡,你看到那東西的長相了沒有?”
這一回,換林淵朝宗恆發問了。
回答他的,是宗恆輕輕點了點頭。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林淵遂將旁邊的練習紙遞到了宗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