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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畫上由三個疙瘩變成了四個疙瘩,新畫上的疙瘩明顯個子大一點,上面寫著“深白”兩個字,看得出來這個筆畫較多的名字讓寫字的小朋友很煩惱,那兩個字被寫得幾乎散架。
看來深白已經交到朋友了——林淵默默想。
“是一個新來病人的名字,我記得護士們討論過他,說他……很帥。”老頭子說著,撇了撇嘴。
看不出,老人還挺八卦的,連護士們的閒聊也知道,林淵悄悄看了一眼他,然後,視線繼續落在牆壁上的畫上,略過幾張相當不錯的作品,又走過兩張照片,忽然——
他的腳步停住了。
他再次看到了第三幅出自同一人的畫,不過這第三幅畫,卻讓林淵看得皺起了眉。
畫上是一個沒有頭的女人。
穿著大裙子,畫畫的孩子甚至連那個女人裙子上的花邊也畫出來了,可是,卻沒有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