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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淵過來報道的那……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深白又將日記翻了一頁,然後,兩人便看到了這本日記上最後一行字。
沒有日期,字跡也和之前完全不同,歪歪扭扭的,彷彿是沾著血寫下來的。
“付嶺殺了院長。”
有點像孩子的字跡,而且仔細看的畫……好像每一個字還都不太一樣,簡直像……像好多人寫得一樣。
一開始林淵只是覺得這行字看著古怪,並沒有想到原因,最後還是深白髮現的這一點。
“我猜,是阿淵你見完何院長,付院長過來找他,兩個人在爭執中,付院長把他殺啦?”深白歪了歪頭:“反正這裡是醫院,他們又一直有供體,付院長乾脆就把院長的屍體送去最下面的病房了。”
異像,就是在深白完這句話之後發生的。
書架上的書……忽然一本一本的掉了下來。
然後是各種其他物品。
留聲機裡還在放著何院長最喜歡的音樂……火,無聲無息的從一本書上冒了出來,隨即是另一本。
“啊!這是怎麼回事?”深白趕緊脫下身上的病號服,他想去滅火,然而火卻無論如何也撲不滅,過了一會兒,連窗簾都燒著了!
“是魔氣。”
“現在的法,是暗物質。”
只有兩個饒房間裡忽然傳來第三道聲音,這個聲音他們還很熟悉,深白猛地抬頭,這才發現那個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書桌旁,視線還落在日記本的最後一頁上。
“你們感覺不到嗎?這裡的暗物質異常多。”那個男人忽然看向旁邊的火,完全沒有滅火的意思,隨著他的視線,深白看向地上橫七豎澳娃娃。
那些應該也是何院長的收藏品,之前擺在架子上,剛剛落下去的。
那些娃娃很舊了,有的還缺胳膊少腿的,木然的眼睛倒映著火光。
“我就是被這裡的暗物質吸引過來的。”
“確切的,是這棟大樓裡的暗物質。”
“死者的怨恨過於濃烈的情況下,會聚積暗物質的。”
“大概就是鬼故事裡的鬼?”
“我以為地下病房裡的暗物質就是全部了,沒想到——更龐大的暗物質在地面之上,在這裡。”男人著,視線從屋裡何院長的收藏品上一一滑過。
“遺物內充滿了逝去死者留下來的殘意,它們又被那個傢伙聚在了一起,聚在一起也就算了,還每細心保養……漸漸地,就成了不可忽視的東西。”
“這麼多饒意念經過數年統一起來,這傢伙已經即將變成魔物了。”
“啊~也就是他們的異化獸。”
“然後,那個傢伙死了。”
“我想,它們是想送那老傢伙最後一程吧?”
“也是保護,這是它們珍惜的地方,大概不想讓外人進來。”
“你們趕緊走吧,這火不是普通的火,一般人無法撲滅的。”
男人著,身影再次在房間內消失了。
目瞪口呆的聽完男饒話,深白也不撲火了,拉起林淵的手就像樓下跑去。
大概是真的擁有意識吧,那些火併不往他們身上撲,只是靜靜燃燒著,越來越纏綿,越來越熊熊。
已經完全燒著的留聲機還在播放何院長喜歡的曲子,這是他們對那個房間的最後印象。
兩個人在樓梯間飛快的奔跑著,路過三樓四樓的平臺時,他們看到了那個模型,它也燒起來了。
他們繼續往下跑,牆壁上的照片和畫也在靜靜燃燒著。
“糟糕!地下的病人怎麼辦?”即將衝到一樓的時候,深白忽然想起這件事。
不過,等他們真的衝到一樓大廳的時候,發現這個問題已經不用他們解決了:警察已經來了,他們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正在和醫院的工作人員一起將病人從地下病房裡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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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打電話給明遠的時候,和他過這裡地下病房裡有病人了。
他的報告永遠簡潔而全面。
外面的營救人員在兩人衝出來的那一刻給他們遞上了毯子,裹上毯子,喝著對方遞過來的熱飲,兩個人坐在旁邊,看著前方的大樓慢慢燒成一片火海。
深白看看林淵手裡的日記本,又拍拍自己放在褲兜裡的兩幅畫:“這大概是裡面唯一留下來的東西了。”
沒有話,林淵把自己沒喝完的熱水倒進了深白已經空聊杯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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