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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改變,變成了“黝金市貓咪彩繪師殺人案”。
“我出生的時候我爸找高人幫我看過相,說我天生財運好,幹什麼都能賺錢。”對此,深白是這樣解釋的。
林淵&眾警察:……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案子找你們幫忙算是找對了。”看著手中的報告,一向不苟言笑的明遠嘴邊都勾起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又有一天沒有受害者出現,我猜,真正的兇手已經快要氣瘋了。”
“不肯消失的彩繪圖案”——是兇手留在受害者身上的可怕圖案,是他留給警察的資訊,同時,也是他想要展示給大眾看的作品。
如果是普通的殺人案,他大可不必這樣做,何況每次都堅持留下同樣數量的受害人,每次犯案留下的共同點越多,越是說明他是希望透過案件吸引社會注意的型別。
深白的出現將他的計劃完全破壞了。
“該死——明明是我殺的人,明明是我……怎麼……”黑暗的房間裡,到處凌亂的散落著畫板和顏料,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報紙,深白的貓圖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幾乎每張報紙的頭版上,不止如此,房間裡唯一的光源——電視上,播放的資訊仍然是關於深白的。
唔,確切的說是深白的貓片兒。
“小偷!騙子!這些應該都是我的!你這個只會模仿別人的盜竊者!”電視對面,一名男子蜷縮在那裡,電視的光打在他的臉上,照著他的臉忽明忽暗,他像是有一天沒有洗漱了,大概還有更長的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他的臉色糟糕極了,眼皮腫脹,下面還有濃濃的黑眼圈。
他的情緒太激動,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放在地上的泡麵碗。
任由碗中的面灑落一地,他只是瞪著眼前的電視,雙拳緊握,青筋暴起。
“明明做出前面三起案子的人是他,最後出名的人卻是另外一個人。”警察局的辦公室內,明遠慢條斯理道:“除了真正的兇手以外,沒有人知道這一點。大家都會以為所有案子都是一個人做的,然而只有兇手知道不是。”
“他會認為自己的努力白費了,勞動果實被另一個人竊取,他會極端憤怒。”
“這些憤怒達到極端的時候,他會忘了之前做到一半的事,他會將全部注意力轉移到那個小偷身上。”
明遠說著,視線移向了深白——
“深白同學,可以請求你再幫我們做一件事嗎?”
深白:……就知道你是披著豹子皮的狐狸!
“嘿~我會畫很棒的貓圖,美女,想要來個彩繪嗎?”華燈初上的黝金市街頭,一名穿著連帽衛衣的年輕男子笑眯眯的向路邊的兩位女子搭訕了。
雖然最近這起兇殺案由於貓片兒的存在變得好像沒有那麼可怕,可是,對於女性來說,她們始終沒有忘記自己還是高危人群,面對陌生人的搭訕她們還是很警惕的。然而這名搭訕者……
上身穿一件黑色衛衣,寬寬鬆鬆的款式,短袖的,衛衣下面是條紋款長袖打底T恤,下身則是一條鬆鬆垮垮的迷彩褲,腳上一雙時興款式的皮靴。
典型黝金市時髦青年的裝扮。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位搭訕者真是太帥氣啦!
從頭髮絲到下巴,眼前的年輕男子全身都透著一種名喚“優質”的氣息,再看他的穿著,女人們的眼最尖銳,尤其是這種已經進入社會的OL,她們已經開始追求品質生活了,和只會看外表的女學生們不一樣,她們稍微多看幾眼就能看出一個男人的另一種價值。
眼前的年輕搭訕者的另一種價值就非常高——全身上下看起來普通,然而都是高階貨,這是個年輕的公子哥!
任何時候,長得帥、有錢、都是男人們降低女性警惕性的手段,何況他還年輕,看起來就像沒畢業的學生似的。
想想現在風頭緊,這裡是個露天攤子,周圍大概都是警察,她們又不是獨自一人……
想了想,兩名女性ol就跟著男子走向了他的攤子。
這是個非常簡單的攤子,只有彩繪師的椅子,客人的椅子,一張小桌子,外加工具箱而已。在黝金市的夜晚,這種大路旁的小路上,這種攤子多得是,城市管理局一開始還會管,後來這種攤子已經形成了規模,又多是年輕人過來賺點零花錢的地方,城市管理局後來索性也就不管了,只是定點巡邏,確保不出事而已。
在這種地方的攤位,賣小玩意的居多,再來就是彩繪類的服務類攤位:指甲彩繪啦~身體彩繪啦~
下班的OL、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