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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對面已經全神貫注進入讀書狀態的林淵,深白感覺自己的心慢慢安靜下來,從旁邊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摞紙,又拿出了畫筆,他站在桌子前畫起畫來。
之前就在那個彩繪師上弄懂了將暗物質注入畫面的方法,昨晚又從那副原畫那裡學到了更加精進的技藝,深白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去做一樣的事情了。
那就是——將自己的意志注入某個畫面。
不,確切的說是某個載體,“彩繪”或者“畫”其實也只是一種載體的形式而已。
靜靜看著下方的畫布,深白提起筆,線條隨即在畫布上落下……沒多久,一團亂七八糟的線條便出現在畫布上,無序,讓人看了頓感煩躁的線條。
看起來不像一幅畫。
好吧,其實這還真的不是一幅畫,之所以畫它只是為了進行下一步而已,深白並不是當真想要畫點什麼東西。
此時此刻,這樣胡亂畫出來的圖看似只是一張普普通通的胡亂塗鴉而已,然而實際上,如果將它拿到外面,已經可以足夠讓任何一個人感到不適了,大概就和那天第一次看到那副原畫的情況一樣。
深白只是複製了那副畫原創作者的行徑而已。
然後,將畫布吹乾,深白打算開始下一步了。
也就是他所說的“教科書”了。
他想試試看那個瑾的行為,封住這幅畫中的“惡意”。
然而這一步卻真得很難,他很快經歷了第一次失敗,然後第二次,第三次……
深白一次又一次的實驗著,期間,他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和他同樣幾乎沒有離開過房間的還有林淵,就那樣認真的看著手裡的書,林淵的臉上沒有一絲急躁。
於是深白的心裡也沒有急躁了。
直到林淵終於將手中的書第三遍看完,他抬頭看了看錶,躺到學習室裡的沙發上睡著了,而深白也終於摸到了一點點“封印”的關鍵。
“果然很厲害呢~”看看自己的手,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此時由於使用過度而微微顫抖著,深白的聲音也微微顫抖著,不過卻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興奮與激動。
***
第三天,林淵一醒過來,深白就把自己的研究結果“上報”了。
“還是阿淵提醒我的!阿淵問那個人當時到底在想什麼,說如果是真正的好人就一定會把畫毀掉,我順著阿淵的思路想下去,感覺阿淵說得對。”
“那個人能夠封印這幅畫,應該能力足以將畫毀掉。”
“這樣來分析的話,畫畫的人厲害,封印畫的人只能更厲害!”
“因為之前的經歷嘛~我已經大概掌握到如何將暗示注入畫面了,於是就想著能不能試試看將暗示封印掉。”
“這不~果然!我這是學會了更厲害的東西啊!”
一臉(≧▽≦)的表情,深白對林淵訴說著自己的思考過程。
對於深白的感謝,林淵:他當時真的只是隨口問了那麼一句話,所謂的“阿淵的思路”,真的完全不存在的,後面那些根本完全都是深白自己想到的。
心裡這麼想著,林淵環顧了一下四周:桌子上,地面上,到處都是廢棄的畫,光看這個量就知道深白昨天夜裡有多努力。
這是普通人一晚上都製造不出來的量。
他將桌子上最上面的一幅畫拿了起來:“這是被封印前的還是後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遲鈍的緣故,他真的完全感覺不出來的。
“是還沒有被覆蓋的。”深白趕緊回答道。
看看旁邊的油畫筆,林淵鬼使神差的把它拿了起來,然後沾了最熟悉的黑色顏料,開始在這幅畫上塗抹起來。
模仿深白的塗抹方式,他難得沒有中規中矩的畫畫,而是在上面胡亂塗了一些反方向的線條,直至將畫布上之前深白留下的紅色顏料蓋住為止。
然後——
“哎?”將林淵的塗鴉拿起來,深白愣住了。
“阿淵,說實話,你昨天晚上看的書根本不是什麼‘刑法總論’,而是和我一樣在思考封印的事吧?要不然,你怎麼一次就成功的將我的畫封印啦?!”深白對林淵道。
林淵皺眉:“封住了嗎?我剛剛只是隨便畫了一下而已。”
“還有,你怎麼知道我昨天看的書是‘刑法總論’?我們明天要考的兩門課裡明明沒有這門課。”‘刑法總論’要下個星期考,自覺已經將明天考試的兩門課複習到可以透過程度的林淵只是提前準備而已。